看著越來越近的馬車,容紹有些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,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,這本來就是他親自給寒寧安排好的事情,不過是在人前演一場戲。
當馬車在門口停下,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撩開馬車帘子探出頭看過來的時候,容紹那顆自從跟寒寧分開以來放不下的心,這才徹底放下。
容紹幾步走上前,先一步的伸出了手,寒寧對上那雙專注的眸子,笑了笑,他的手還沒放到容紹的掌心時,就被容紹一把握住,緊緊的,仿佛握住了全世界一樣。
緊跟著,寒寧便聽到容紹帶笑地低聲道:「阿寧,這下你再也跑不了了。」
寒寧露面的瞬間,站在少帥府門口的傭人們有些沒忍住輕嘶了一聲,他們雖然沒讀過什麼書,但在少帥府做事,也算是見識過不少的場面,他們少帥的這位貴客,大概是他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了,就像戲文裡面唱的,傾國傾城。
容紹帶著寒寧往大院走的時候,正好撞上了從側門進來準備去送公文的沙副官,一見到跟在容紹身邊的人,整個人都愣住,容紹不悅的擋在寒寧的面前,一副自家寶貝被人窺伺的不爽:「什麼事?」
沙副官回神,意識到自己的失態,忍不住輕咳了一聲,揚了揚手中的公文道:「這裡有一部分需要緊急處理的事情。」
容紹嗯了一聲:「送去書房就行了。」
沙副官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:「這位是?」
容紹很想將他踹走,但正好可以藉此將身份過明路,便道:「寒先生,福寶樓背後真正的老闆。」
福寶樓是少帥的這件事其實很多人都知道了,就因為少帥有個福寶樓在背後做支撐,所以才能在短短的數年時間內,將天戎城發展成他的一|言|堂不說,更是鬥垮了大帥其他的兒子,也是因為福寶樓財大氣粗,讓少帥行軍打仗的時候底氣足,將少帥軍才能發展的那麼好。別的軍吃糙糧,少帥軍吃白面饅頭,別的軍穿破衣爛衫,少帥軍穿棉軍衣,別的軍一個個瘦排骨,少帥軍被養的油光水滑,加上每天各種|操|練,一個個體格放出去,瞬間能將別的軍對比成難民。
雖然少帥從未正面承認過他跟福寶樓的關係,但他能調動福寶樓的物資和人力資源,這早就成了眾人心照不宣的事情,一開始不知道是從哪裡流傳出來的傳言,說容紹能夠發家,是私吞了當初一個富豪私藏的不能見光的巨款,聽說當初大帥都在找那筆數目不小的錢,後來大帥的人費盡力氣的找到了那個逃竄富豪,結果富豪被大帥壓著去挖那筆錢,竟然挖了個空,那筆錢整個憑空消失,不翼而飛了。
大帥那審問的手段連專業訓練過的特務都難以招架,更不用說只是商賈之家的富豪,直到現在,那筆錢都下落不明。後來傳言說容紹拿了那筆錢,不管這件事經不經得起推敲,但也是福寶樓能成立的最有說服力的說法之一,否則爹不管又沒娘的容紹,哪來的資本去成立福寶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