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自己不舍得在练好编织手艺之前浪费自己纯金色的毛毛。但是这个理由大剌剌说出来似乎对茫有点不够尊重,因此他严肃地道:“因为你的毛毛手感比较好。”
茫面朝着他的方向定定地“看”了一会儿,半晌才“哦”了一声,重新低下头去哄小陆酒。
……
当天晚上战回到自己住的房子里时,正好对上老祭祀诡异的眼神。
金发的狮子兽人被这个眼神看得心里发毛:“怎么了?”
老祭祀上下打量了他一下,半晌才“哼”了一声:“没想到你是因为这个才想要角的幼崽的。”
“啊?什么?”战有些懵。
“装。”老祭祀瞥了他一眼,“你是不是看中人家茫了?”
那个叫做茫的红熊是个兽人,肯定生不出幼崽,难怪战处心积虑地想去偷陆酒。
战吓了一跳:“茫还是个孩子,你说什么呢?”
“他不是快到成年期了吗?”老祭祀摇摇头,有些遗憾,“我准备的无根草倒是白浪费了。”
战有些哭笑不得,摆摆手:“你想太多了,我和茫没关系。”
老祭祀和战认识这么多年,甚至这家伙最擅长装无辜和睁着眼说瞎话,压根不信,反而谆谆教导:“你要追求人家,我又不反对……我知道一种植物可以磨成膏,方便两个兽人之间使用……”
“这种药膏可以卖给我吗?”
战还待辩解,忽然从门外传来一个有些清冷的声音。
扭头看过去,是一脸平静的烈和还在懵逼中的勇。
这个房子本来是烈住的地方,烈还有一些东西残留在这里,这次过来就是想取了带到勇那里去,不巧刚好听到了战和老祭祀的对话。
老祭祀还不知道烈和勇的事情,有些奇怪:“你要这个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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