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當時就把那裙子給燒了,毀屍滅跡。
後來再拜託人家給他為席寶定製裙子、或者其他衣服時,都加上了一些特殊要求:一,決不許透;二,裙子長度必須在膝蓋以下。
那些絲質紗質的衣服,人家設計師要麼是都給加了內襯,要麼是耗費很長時間,在外面繡上密密的花紋,從而達到仿走光的效果。
鍾以澤本想直接帶席寶去他房間,話還沒出口,就想起來,那箱子裡可不止幾條裙子。
要是讓席寶發現了,他房間裡有整整兩箱子的東西,都是沒能送出手的禮物,他會覺得好尷尬的。
「咳,你在這兒等一會,我去把裙子拿來。」
鍾以澤說完就快步走了。
那步伐中,莫名透著股雀躍的味道。
席寶翻了個白眼,「好歹先用新頭繩給我綁一下頭髮啊……」
說來慚愧,她發量多、發質又是這樣子,她一直不喜歡自己梳頭,這麼多年來,不是大家長們給她梳頭,就是鍾以澤給她梳。
吐槽完之後,她把鍾以澤留在桌面上的頭繩拿過來,放在手裡細細打量。
「這個手感跟重量,這蝴蝶結應該是鉑金做的?上面鑲的是粉色的水晶嗎?可這火彩好奪目,怎麼有點像粉鑽?」
她研究好一會,到底因為化學物理已經珠寶知識不夠,並沒有研究出確定的結果來。
「應該就是普通的銀鑲水晶吧,不然誰會把彩鑽當成頭繩的裝飾啊。」
這麼下了判定後,那邊鍾以澤也抱著一堆五顏六色的衣服出來了。
席寶看了一眼,然後一臉懵。
「不是說就幾件嗎?」
這個量,可不像是幾件啊。
夏天.衣服又輕又薄,不該占據這麼多分量的。
鍾以澤雀躍的步伐有點小僵硬了一下。
他放緩腳步,腦細胞死了一片後,才回到,「我之前也沒仔細看,人家把東西捎給我之後,我只是掀開來看了一下,沒有點數目。剛剛去把衣服翻出來,才發現有這麼多。」
「這樣啊。」
席寶輕易就信了,「你把衣服帶我房間去吧,這堂屋裡也沒處放啊。」
說完,她就站起來,先到往自己屋裡走了。
鍾以澤立刻跟上。
席寶弟弟本來在另一邊安靜看書學習,等到鍾以澤著他姐走了之後,才隱晦地翻起白眼。
「兩個大白痴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