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間段,路上人多,所以車夫拉的不快,等席寶下來時,可巧就碰見五三、大壯、小壯、一個陌生的外國女生、甚至還有小銘叔一起出來了。
「喜寶?」大壯、小壯有兩年左右沒見著席寶了,這會兒看見張開了的大姑娘,還有點新奇。
而五三的疑惑,在於席寶是一個人出現的。
不止五三,還有小銘叔,他們倆都往四周看了看,不解地問:「你今天怎麼來這了?以澤呢?」
好像席寶去哪兒,都是有鍾以澤跟著的,今天居然就她一個人在。
難道鍾以澤是去買東西了?
席寶摸摸鼻子,今天她是有許多事要跟哥哥們說,就故意沒帶鍾以澤來著。
「我今天一個人……」
「喜寶,你出來怎麼不喊我啊?」席寶還沒解釋她是自己坐車過來的,就被一道話音打斷了。
鍾以澤小跑著過來,六月不算熱的天,他額上還有細碎的汗,估計一路上都是快走或小跑著的。
「我下課回了宿舍一趟,然後在校門口等你,沒等到,你室友她們出來,才告訴我說你來香水公司這邊了。你怎麼不喊我?」鍾以澤又問了一遍。
席寶又撓撓鼻子,「呃……」
明明她這次不想帶鍾以澤,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,可被鍾以澤這麼問,就好像她這麼做,是十惡不赦一樣。就算有解釋的話,都不知道怎麼說了,更何況她沒什麼好解釋的——就是因為她想說席家的家事,不太想讓情商不怎麼高的鐘以澤攙和進來,免得壞事。
可人家巴巴地來了,估計還是從學校一路跑過來的,席寶也不能讓他自個回去。
即使鍾以澤八成會聽她的,席寶光是想想他到時候心裡怎麼委屈,就感覺怪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