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麼?」陳立軍被大家的行為搞得嚇了一跳,「原來你們醒了啊?艹?剛才那老傻逼被我罵走了!什麼玩意兒……」
「……哎,」西蒙揉了揉太陽穴,什麼話也沒說,起身拍了拍灰塵,繼續回到了窗戶邊。
唐濟也不想再說什麼,本來就餓了,罵人更餓,他都不願意多花一分力氣給陳立軍。閉著眼睛裝作入了定。
「他倆怎麼了?」陳立軍身體素質不錯,雖然醒的晚,但這會兒也能坐起來了。他看向張見山問道。
張見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對著陳立軍翻了一個特別大的白眼,差一點就把瞳孔翻到眼睛背面去。
「?」陳立軍問:「你們受了什麼刺激?」
沒人想理他,大家都沉默了。
氣氛像凝固了似的,大家或坐或靠,沒人說話。幾人除了西蒙都在休息等待體力的恢復。
天色暗了下來,外面再也沒有光線射入。柴房頂端的電燈接觸不良,一直在閃啊閃著黃色的光,時不時發出滋滋滋的電流聲。
「你們怎麼樣?」大約又坐了一兩個小時,西蒙開口問。
「還行,能動。」唐濟第一個回答,意思也就是打打殺殺什麼的肯定不行,走個路勉強吧。陳立軍跟唐濟情況差不多,他倆是中的同一批迷藥。
「其實我和林喬恢復得差不多了,」張見山解釋道,「現在主要是餓得沒力氣。」
「對,對啊……」林喬小聲在旁說,「要是……剛才……要是能吃飽……」
就在大家說這話的時候,西蒙手上用力,咔噠一聲輕響,他竟然拆下了一塊木板!
「我休息好了,」西蒙彎腰將木板輕輕放在地上,「你們待會兒跟著我出去就行。」
「我艹,老大威武啊!」陳立軍的馬屁合適又到位,「拆了木板就能出去了?」
唐濟看得很清楚,木板只是擋住了光線和窗外的景色,其實拆了木板也不能怎麼樣。這個窗戶是鐵製的窗框,中間每隔二十厘米左右有一條手指粗細的鐵棍插在窗戶中間,伸手可以,人是出不去的,除非把鐵棍給卸了。
西蒙看起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,不知道打算怎麼做?
咯吱——西蒙又拆下了一塊木板,他的動作很輕,無論是取木板還是將它們放下都只發出了一丁點聲音。
幾分鐘後,窗戶上的木板已經全部拆除,露出了木板後面長條形整整齊齊排列的鐵棍。
「哎,還有這玩意?!」陳立軍扶著牆站了起來,緩步往窗戶邊挪動,似乎是想過去幫個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