廚師暗戀一枝花許久,得知一枝花死亡,整個人精神就出了問題,得了不定時就會發作的狂躁症。
唐濟問:「一枝花死亡的時候,廚師在做什麼?」
掌柜瞟了唐濟一眼,說:「當時,廚師在客棧大門口睡著了。」
「這不對吧!」B組一個嘉賓指出,「廚師只不過睡了一覺,為何會被刺激到失常?如果只是暗戀的話,並不會到這種程度。」
掌柜一下子變得有些猶豫。
幾個嘉賓們要集體翻白眼了,敢情這個掌柜的設定,還是要問一句才答一句,跟擠牙膏似的!
大家只得耐心等著掌柜假裝糾結。
掌柜:「他那天,準備向一枝花表白。於是守在客棧門口,等了一枝花一整晚。沒想到,第二天卻發現一枝花已經死亡。」
哦,要是這麼說,邏輯上沒問題。
不過……
嘉賓們昨晚已經檢查過村東口一枝花的屍體,這一枝花的死亡十分有問題!
還有人想問問題,掌柜馬上擺手:「再多的,我不清楚了。」
掌柜回後廚換衣服,屋外的雨勢漸小。
B組四個男嘉賓商量了一會兒,決定出門搜尋其他線索。
西蒙唐濟所在的A組,兩個女嘉賓都對外出比較牴觸,雨淋著容易花妝。
唐濟眼睛尖,看到了陸蕾脖子上一點紅印。他盯著紅印出神,又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。
可能是他的眼光過於明顯,陸蕾和娃娃都注意到了這點。
娃娃臉色不太好,勉強笑著:「你脖子上怎麼有紅印子?蚊蟲叮了?」
陸蕾馬上伸手捂著脖子,把衣服的衣領往上拉了拉:「對啊,山區蚊蟲多,怪不得我昨晚覺得脖子癢呢!」
娃娃似乎突然心情很差,她甩甩手:「我先上樓了。」
陸蕾也跟著起身:「哎,等等我,一起吧!」
眼見兩個女嘉賓走了,其餘的男嘉賓也出門,大廳空擋下來,只留下了唐濟、西蒙和他們的攝影師。
唐濟朝著西蒙抬眉,眼神帶了點詢問的意思。
難道昨晚那一對男女,是節目組的人?
西蒙起身:「我們也出去找線索吧。」
於是陳立軍扛著攝像機跟在唐濟、西蒙身後,出了客棧。
主幹道已經逛過,這邊郊區野外,根本沒什麼線索好找的,何況滿地的泥濘土地,兩人就隨便找了塊乾淨的石頭,靠山坐著休息。
後面有攝像頭跟著,他倆不太好說得過於直白。
唐濟暗示性問:「是她?」
西蒙點頭:「聲音一模一樣。」
看來昨晚上草叢裡那一男一女,其中的女的竟然是陸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