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均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。
仔細看去,真正心不在焉的是娃娃,陸蕾則似乎對B組嘉賓破案一點兒興趣都沒有。
「看什麼?」西蒙把嘴唇湊到唐濟耳邊,輕微吐字。
「我總覺得……」唐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,他心裡有種非常奇怪的感覺,「那兩個女嘉賓,有點……說不上來什麼情況。反正不太正常。」
西蒙順著唐濟的眼神看向陸蕾和娃娃,幾不可查的蹙眉:「她們上次似乎也是這樣?」
唐濟點頭。
上一次,B組嘉賓拿出羅盤找到了帳房先生的房間,扛著紅木箱子出來的時候,兩個女嘉賓就像如今似的,完全不關註解謎過程。
產生這種狀態的原因大概率有兩種情況。
一是她們對這個節目興趣不大,隨便過來參加拿點費用,走走過場。她倆這些天以來,對破案的積極性都不高。
二是,她們已經知道了劇本的答案,所有沒有興趣找線索,也沒有興趣看著B組解謎。
「你認為是哪種?」西蒙問唐濟。
唐濟沉吟片刻:「不好說。按理說應該是第一種,本來女孩子嘛,對破案不感興趣實屬正常。但是……」
唐濟回想起陸蕾和掌柜在野外的哼哼哈哈,半夜三更兩個女孩子在一樓狂喊狂叫,就覺得說不定存在第二種情況,她倆也許有什麼秘密並沒有與眾人分享。
再仔細看去,兩人的表情有些微的區別,也許她倆並不都是同一種情況。
唐濟:「再看看,難講跟解夢有關係。」
夢裡面所有的蛛絲馬跡都不會是巧合,從更加宏觀的角度來說,巧合也是必然,夢境劇情的必然,主夢人內心深處渴望的事件的必然。
兩人正說著話,首飾鋪裡面,B組領頭的嘉賓已經展示完了他們發現的新證據。
再一次被指控為兇手的帳房先生,依然如上一次一般鎮定。
他站出來,直接否認了B組的推測。
B組領頭嘉賓道:「大家聽我說完。我們上次判斷有點兒偏差,這其實不是劫財,而是為情殺人!」
「這套首飾,就是帳房先生送給一枝花的。他在一枝花的嫁妝上,打上了自己的『LOGO』,說明帳房先生因為愛而不得,在十年前那天夜裡殺了一枝花。」
帳房先生道:「十年前,一枝花死的那天晚上,我並不在村里,而是去了隔壁村進貨。我有不在場證明。」
B組領頭嘉賓指出:「你的不在場證明只不過是口口相傳,你完全可以出門之後再轉回來動手。」
眾人聽到這裡,都面面相覷。
B組嘉賓提出的問題,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。但是,如果這樣也能假設的話,那可以假設的事情就太多了。除非能找到親眼看到帳房先生那天晚上出現在太平村的人證,否則的話,B組嘉賓的話只不過是一種推測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