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是慘叫連連,但隨後慢慢的變成了悶哼。
到最後連這點悶哼聲都沒了。
這讓洞穴里的族人們一個個不知如何是好。
「他不會真的把人給弄死了吧?」有個異獸者擔心的問道。
「那也不是咱們的事,阿貝他樂意就成,一個人類而已,不值錢。」另一個異獸者道。
「可是,那個人類是個剔骨師吧,對我們很重要。」有異獸者反駁。
「半吊子的剔骨師,根本不會剔肉和骨,只會準確掏出源力珠。」有個異獸者解釋道。
「怎麼,你見著過他動手?」其他人問道。
"見過,前兩天我和阿貝一起狩獵了一隻中階妖獸,這人類倒是凶得很,用東西直接剖開獵物的腹部,一把就把裡邊的源力珠給扯了出來,手法倒是真准,就是那麼剖開的話,肉質肯定是要變的。」那個異獸者道。
「唉,那有點可惜了。」有異獸者惋惜的說道。
是啊,一隻妖獸的肉、皮、源力珠和特殊物品都是寶。
打一隻妖獸費時又費力,如果只能弄到源力珠,確實有點虧的。
不過,能保證源力珠的話,也已經不錯了。
過了一會兒,外邊的動靜終於小了下來。
眾人這才敢緩緩的走出去。
只見阿貝慵懶的站起身,繫著腰間的綁帶。
在他的腳邊,是那個滿頭雪白頭髮的人類。
他的樣子有些狼狽,下身的裙子已經被放了下來。
只不過雙腿虛軟的樣子,一看就知道被做了什麼事。
懲罰過人類後,阿貝的心情明顯好了許多。
他甚至覺得,偶爾這樣活動一下,也是相當不錯的選擇。
以前阿貝一直覺得人類沒用,即無能又軟弱。
可這個不同,這個人類有本事,有脾氣,倔得像頭硬皮獸。
這讓阿貝有種征服的快感。
阿貝沒管地上的人類,收拾好自己便走到同族的面前。
「裡邊什麼情況?」微微撩起額間的髮絲,阿貝問道。
「兩族相爭,怕是還有別人,把那隻雷系高階妖獸的源力珠拿走了。」
阿貝點點頭表示明白。
他一進洞就看出是這麼回事了。
但在洞口他也看到了兩根錕色的髮絲。
那兩根髮絲,如今還被他收在袋子裡。
剛才他拿這兩根髮絲和地上人類的雪白頭髮對比過。
完全不一樣。
地上這個人類的頭髮,是純粹的雪白,而他手裡的卻帶著透明的晶瑩感,是銀色的髮絲。
錕色的髮絲這讓阿貝想到了某個進化不能的異獸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