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心低沉的老祭司在那裡嘀嘀咕咕著。
「怎麼會,怎麼會連這個凜冬季都沒撐過去……」老祭司喃喃的嘀咕著。
他身邊坐著的旁邊,正是羽弦。
羽弦不太受老祭司的待見,所以他刻意的坐得離老祭司遠一些。
可這段小小的距離,卻讓羽弦在一群黑牙部落成員中變得顯眼起來。
再加上斬月把他拖出來的時候,他的手上受了傷。
羽弦性子是執拗,可他也是疼得眼裡直落淚,一心想著風溯。
他的眼裡沒有黑牙部落其餘人員那暗淡的樣子,反而有股靈動感。
這讓猱牙部落的哲淵一眼就看中了。
「那個人類,紿我提出,我要帶走。」哲淵指著羽弦道。
斬月猶豫了一下,伸手把羽弦從木籠里扯了出來。
「我不出去,你放開我!」羽弦拼命的掙扎,死死的抓著木籠不肯放手。
可哲淵的力量哪裡是他能承受得了的。
異獸者只是單手一拽,羽弦就被他直接拎上了硬骨獸坐騎。
「嗤,你們黑牙的人類都這麼任性?」哲淵對手裡不停掙扎的羽弦有點意外。
在他們猱牙部落里,哪有人類敢這樣反抗異獸者的,這真是找死啊。
斬月不語,哲淵也不在乎他回不回這個話。
反正這個人類現在是屬於他們狽牙部落的了。
「小東西,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奴隸了,我不管你以前屬於誰,以後最好老實點,否則我可不敢保證哪天不高興了會扭斷你的脖子。」哲淵心情不錯的和羽弦說道。
隨後,猱牙部落將這群黑牙的人類和投奔他們的異獸者一起帶回了部落。
而羽弦也落到了哲淵的手裡。
因為羽弦和猱牙部落那些逆來順受的人類不同。
哲淵起了興趣。
他先是將羽弦像狗一樣栓在門口,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就讓羽弦進屋。
他像逗狗、熬鷹似的拿羽弦打發無聊。
晚上的時候,要是羽弦夠乖,他就讓羽弦在屋子裡過夜。
否則,他就大半夜的再把羽弦扔出門去凍著。
不僅如此,每當羽弦硬著頭皮不肯伺候他時,哲淵還會踢打羽弦。
幾天下來,羽弦的身上受了好多傷。
不拿人類的命當命,這是狽牙部落的習慣。
哲淵以為像羽弦這種一看就沒受過什麼苦的人類會很快折服。
可事實上,羽弦的堅韌和固執,卻讓哲淵挺意外的。
這個弱小的人類,並不服從他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