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,沒辦法啊……我以前是排斥和男人……」葉青糾結的不知要如何解釋了。
想當初,他寧可從那麼高的樓上跳下來,也不肯忍受這種屈辱的。
可是,現在對象是雷澤的話,其實他不排斥,也不覺得是屈辱,他就是不知要如何是好。
「排斥?」雷澤聽到了一個令他鬱悶的詞。
「你也排斥我嗎?」雷澤直勾勾的看著葉青。
「沒有,對你不排斥的。」葉青立刻澄清道。
葉青是那樣的著急澄清這一點,以至於他都沒分清雷澤眼神中的笑意與溫柔。
就在葉青慌得不知要如何是好的時候。
雷澤突然伸手壓住葉青的左手,「這樣,你排斥嗎?」
「不會。」葉青立刻道。
於是雷澤更進一步,傾身吻了下葉青的唇,「這樣呢?」
「不,不會。」葉青紅著臉,繼續道。
很快,雷澤一邊吻著葉青,一邊伸手去一件件解人家的衣服。
還一邊貌似小心翼翼很是委屈的問,「這樣呢?」
「……不要問了!」葉青已經把頭快扎床上了。
這傢伙太壞了,哪有人這個時候一個動作還一句問題的,這明顯是在耍他啊。
「不問不行啊,我怕你排斥呢!」雷澤好整以暇的輕笑著。
然後他像剝粽子似的將葉青從層層的衣物中扒了出來。
當自己被雷澤放平的時候,葉青以為這難為情的事終於可以結束了。
可他萬萬沒想到……雷澤整整一夜'小心翼翼'的尋問才是開始!!
他幾乎是每一個動作都要問一次??…
—開始的時候葉青還會配合雷澤一次次回答。
到後來他明顯是受不住了,便死都不吭聲了。
可他越是不吭聲,雷澤便越是故意去問,去試,去鬧他。
直到把葉青逼得眼泛紅,氣得一把抓過雷澤手臂狠狠的咬下去……
所以,隔日晚來一步祝賀葉青和雷澤成婚的柏血和阿貝,看到的竟然是雷澤布滿牙痕的雙臂,和葉青'臥病在床'的悲催樣子。
「老天?~你這是新婚?我怎麼感覺你慘遭……」柏血不怕事大的咧嘴清冷笑著。
只是他話沒說完,旁邊的阿貝趕緊用手肘怒了他一下,順便把一個箱子遞了過去。
「哦,你看我把正事忘了。」柏血輕咳一聲,恢復了高冷的表情。
他神秘兮兮的抱著那個禮物箱子,壓低了聲音道,「要不是去弄這東西,我也不會晚來一天,這事可別讓月白知道。」
"是什麼"葉青的嗓子有些沙啞,問話都讓他覺得疼。
雷澤站一旁,趕緊把枕頭往上抬了抬,扶著葉青坐起來,順便還自覺的去端了杯溫水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