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朝的駙馬和郡馬,那都是不能手握重權的,康熙自然是不能允許就這麼糟蹋了一個好苗子,林海同樣不能同意。
大概也就胤禛和四福晉是偷著笑得,有林瑞瑾在,他們自然是不擔心黛玉不能為弘暉誕下子嗣,頂多就是不能給弘暉房裡塞人。
四福晉覺得,這還是可以接受的,雖然說多子多福,可無論多少庶出的孫子,那也沒有嫡孫重要。
而能和林家成為親家,那就是多了一個活著的保命神醫,就憑林瑞瑾對他姐姐的在意,哪裡會讓黛玉受苦?
更何況,黛玉本身就優秀,一手醫術實質上還在林瑞瑾之上,也就是不是很擅長煉藥罷了,這怎麼算都是賺了。
因為弘暉幾人累狠了,林瑞瑾給各家發了臨行福利之後,就自己晃晃悠悠地回家了,結果當即大怒。
他沒想到,就這麼一轉眼兒的功夫,自家姐姐明顯是哭過了,還是很傷心的哭了,因為,系統久未提示的系統,再次提示,還表示這是最後一次還淚。
甭管是因為還淚還是怎麼著,讓自家姐姐哭泣,這事兒就是不行,已經紅了眼睛的林瑞瑾咬牙問自家母親道:「這是怎麼回事兒?」
賈敏知道兒子跟女兒的感情,趕緊解釋,就怕說晚了一句,兒子就去砸他外祖家去了:「這次可真沒有人招惹你姐姐,真的!」
黛玉一看林瑞瑾明顯不信的樣子,只能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:「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得知自己要嫁人,以後不能經常回家,心裡難受壓抑,今兒竟然多愁善感起來。」
「今日和惜春在花房裡畫畫,沒想到寶玉表哥也去了,只是我們在裡面,他並沒有看到我們,就是自己撿起落在地上的花瓣什麼的放進小袋子裡。」
「惜春說他也是個痴的,每隔三五日,就會來花房收拾一下,那些殘花敗柳都會撿起來裝進袋子裡埋起來。」
「據說外祖母已經把後院兒都給了寶玉表哥住,寶玉表哥就在他住的院子裡搭了一個花冢,每次撿回的花瓣落葉,就埋在那裡。」
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得知寶玉表哥,這幾年一直堅持葬花,心裡很是酸楚,感覺是在行使一種儀式一樣,我就不由自主的開始掉眼淚。」
「我明知道那就是寶玉表哥犯痴,可是就是有種感覺,好像自己就是那漂泊無依的落花一般可憐,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就魔障了。」
「後來還稀里糊塗地寫了一首《葬花吟》,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麼沖了,就好像自己不是自己,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一般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