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。」
「還有……」
紀行氣急的拿出三根針：「適可而止。」
迎著紀行的針，賀向淵咽了咽口水，開始思考，自己是見好就收，還是繼續……
要是繼續下去，後果他可能有點兜不住。
賀向淵想了想，沖紀行伸出了手。
紀行把人拽起來，然後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，拉著人往外走。
「誒誒誒，說好不動手，你這樣我哭了啊。」
「你哭。哭大聲點！」
賀向淵：「……」
我覺得你有點興奮。
紀行一路把賀向淵拎到飛船上，一路上，不管賀向淵怎麼耍滑，紀行根本不理。
鬧到最後，賀向淵挨了一針老實了。
乖巧的等到飛船停靠。
在熟悉的牆面前，賀向淵看著這個梯子陷入沉思。
「梯子都有了，找個時間開個門怎麼樣？」
紀行正在爬梯子，聽了這話腳下一滑，差點沒摔下來，還好動作穩，及時抓緊了。
賀向淵在後托著，生怕紀行掉下來，感覺用梯子比直接爬要難多了。
等紀行進去院內，賀向淵才跟著爬上去。
紀行說：「我去考核室看看，你先回去吧。」
剛才頌歌給他發了消息。
說公布成績的時候會錄製視頻，以後也是剪在節目裡的。
他要是不去就沒有鏡頭，播出以後對他很不友好。
反正回來得早，乾脆過去看看。
只是這個時候，賀向淵就不方便出鏡了。
賀向淵想了想說：「我去食堂，你那邊完事就過來找我吧。」
紀行知道他什麼意思，便說：「我想喝魚湯。」
「好。」
紀行走後，賀向淵沒直接往食堂去，而是先去找了一下巡邏大爺。
那個牆那麼平整，還高，要是從其中掏一個門出來，那就完美了。
考核室內。
學員們正端坐在位置上，沉默著沒人說話。
屋內的氣氛有些壓抑，紀行進來的時候，幾個人正伸直了脖子往這邊看，等看清楚進來的人是誰以後又一臉失望的低下頭去。
紀行能理解是怎麼回事。
大家走到現在都不容易。
舞蹈之後導師都會給出一個成績，大家猜都能猜到誰留不下來，
也正是這樣。
知道自己一定會被踢出去，還要在那之前，表演完最後一場戲。
紀行默不作聲的坐好，和他們一起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