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醒盹半個小時,然後去舞蹈教室繼續下午的訓練。
穿衣服的時候紀行突然想起來,下午也是壓腿訓練,但是他之前連打三人,感覺他們三個都不太會給他壓腿,紀行記得之前鄭一沅說讓賀向淵幫他壓腿,便問:「鄭老師找你幫我壓腿了嗎?」
「鄭老師?」賀向淵撓了撓頭。「誰啊?」
紀行:「……算了。」
看樣子也是沒有。
可能也是鄭一沅想找,但是聯繫不上賀向淵。
紀行說:「我之前不是說把給我壓腿的老師打了嗎,我感覺下午訓練他們都不太能幫我壓腿,要不你來?」
其實紀行也感覺賀向淵給他壓腿能好點。
下意識的反應暫且不說,就算真有什麼事賀向淵也能及時躲開,不像別人……
被他打的嗷嗷叫喚。
好像能在他手底下堅持比較久的alpha現如今也只遇到了賀向淵一個人。
賀向淵很喜歡和紀行在一起,不管做什麼事都好,但是現在,他卻選擇了拒絕,「別了吧。」
「為什麼?」紀行很納悶。
賀向淵小聲說:「……捨不得。」
紀行:「什麼?」
賀向淵深深地嘆了口氣,「壓腿很疼的。」
尤其是紀行這種沒有基礎的人,直接壓下去不僅會很疼,還有可能會拉傷。
他怎麼捨得下狠手。
就是紀行被別人壓腿的時候,他要是在場,都不一定能忍住不衝上去把那些人掀翻。
賀向淵說:「壓腿其實在舞蹈中也不是很重要。」
「之前安然老師讓我們抄背《仕女圖》還要學會唱,在加上拉筋,我感覺這次公演應該和這個有關。」
為了呈現完美的舞台,紀行還是覺得拉筋是有必要的。
疼也就疼一會,用醫療艙躺一個療程也就習慣了。
賀向淵擰不過他,只能在下午訓練的時候單獨開了一個教室幫他壓腿。
賀向淵照著網上兩人面對面分開,老師用腳踩著學生腳踝,拉著學生的手,一邊往後踢腿,一邊拉著他往前壓。
這個動作比較簡單,而且,如果疼了他還來得及很快鬆開。
紀行做好準備沖他伸出手。
賀向淵找准位置擺好,開始之前還特意叮囑了一句,「要是疼了一定要馬上說,不要忍著知道嗎?」
「知道。」
「你要是不說,我下次就不幫你壓了。」
「好。」
得到準確回應的賀向淵還是不放心,一開始只微微用力,同時仔細觀察著紀行表情的變化。
紀行一開始還很認真,後來被他這種小兒科的態度給逗笑了,乾脆反過來踩在他腳踝上,然後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