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行自知理虧沒敢過多辯解,拍了拍他的腰背問道:「卡姆登家族的人呢?」
「半路上被我遇見趕回去了。」
「他們恐怕不會這麼輕易的就……」
「打暈了趕回去的。」
「……」
紀行抿了抿唇,真切的感覺到了男人的怒火。
去樓頂的幾人回來說:「元帥,解決了。」
賀向淵說:「這片樓清理乾淨,我帶他先回去。」
「是!」
說完就要拉著他走,紀行連忙說:「等下,虞修……」
「我不!」虞修嚇得話都在顫,「我一會跟著教官們走。」
紀行:「……」
剛才還願意為我赴死呢。
說反水就反水。
賀向淵聞言可沒管那麼多,直接把他拉走了。
回去的路上,賀向淵一直沉默著看向窗外,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這是真生氣。
一天之內兩次涉險。
紀行看著手環上數十條未接來電和簡訊,也是心虛的不行。
給賀向淵發了消息以後,他感覺會被命令說不許去,乾脆關了手環。
現在好了,秋後算帳來了。
紀行感覺在這麼下去不行,他小心伸手搭在男人的手上,「向淵……」
賀向淵一把將手抽出去,紀行手上一空,連帶著心裡也跟著慌了一下,但是下一刻,賀向淵又重新把手塞了回來,視線始終望向窗外。
紀行沒來得及傷感,就被賀向淵的動作給逗笑了。
又生氣不想讓他牽手,又怕他難過,所以這麼彆扭嗎?
「向淵。我知道錯了。」紀行好聲好氣的道歉,「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。」
實際上在他看來,這些都不算什麼危險,而且他在去的時候也聯繫了賀向淵,可以說是雙重保障。
再來的時候就已經猜到這人會是伯納。
一個手下敗將有什麼可怕的呢。
卡姆登家族為了滅絕伯納最後一點可能反抗的機會,連個粒子槍都沒給。
他就更沒有危險了。
只是最後這件事是他後來發現的,不能作為為自己辯解的理由。
「一天之內,兩次。」賀向淵氣的瞪他,「紀小行,要是時間足夠,你是不是跟趕場子似的涉險?」
不能跟生氣的人講道理。
紀行與他十指相扣,湊過去靠著他,「我知道你會過來,所以先上去看看情況。"
「撒嬌沒用!」賀向淵嘴上說的特別狠,但是動作上卻沒有半點阻止。
omega的內心都是很脆弱的。
他要是推開了,omega可能會哭。
絕對不是什麼心軟不想推開,純粹是怕麻煩。
對!就是這樣!
賀向淵自己心裡給自己找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