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悸真是糾結,早知道讓梵羅來了,那個傻大個,肯定直接拉著紀行出去,話都不用多說。
紀行相比頌歌倒是十分淡定,起身搭了件外套說:「走吧。」
頌歌看不過眼一把拉住他,「你就這樣原諒了那個渣男?」
「你才渣呢!」單悸不服氣的跟他喊,「元帥那麼愛夫人,怎麼可能是渣男!」
頌歌冷哼一聲,雙手環胸怒斥道:「長得就一副渣男的樣子。」
「嘿,你——」單悸打算用自己賀元帥首席發言官的身份教育教育他。
紀行說:「你倆別鬧了,早點回去吧。」
單悸白了他一眼,「夫人說話了,我聽夫人的。」
「切,幼稚。」頌歌高貴冷艷的雙手環胸,把擋門的單悸撞開,跟著紀行走了出去。
單悸猝不及防被撞了一下,連忙穩住身形追過去。
飛船上,頌歌仍不放棄的給紀行洗腦。
「男人都是有錢就變壞的。身份地位高了也是一樣。」
「男人,都是不可信的,你不要太單純。」
「男人這種生物是最不靠譜的!」
頌歌越說越義憤填膺,似乎把什麼劇情帶入自己,導致情緒十分激動。
紀行全成就很無奈的看著他。
頌歌說到一半停頓一會喝了口茶水,「你那是什麼眼神?」
紀行抿了抿唇,糾結道:「……罵人,沒必要把自己也罵進去。」
頌歌:「……」
罵的太爽,忘記在場的都是男人了。
「咳。這不重要,其實男人沒有外界說的那麼壞……也還是有很多可圈可點的性格。」
紀行:「……」
硬核挽尊。
紀行嘆了口氣,「別管了,向淵那邊在忙,沒必要想這麼多。」
頌歌搖了搖頭,恨其不爭,「你就是性格太好了。」
剛上來的單悸:「???」
你這怎麼還睜眼說瞎話呢?
單悸瞪了他一眼,讓他少說話,轉而和紀行說:「夫人,午餐已經準備好了,您現在要用嗎?」
「不了,我不是很餓。」紀行拒絕了午飯,拿出剛才沒看完的書繼續翻閱。
單悸想著賀向淵叮囑的話,還是決定再勸勸,「夫人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