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向淵:「……」
一小時後,皇宮傳來消息。
【滿皇宮全體禁酒!禁止有任何酒水出現!!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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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天的皇宮四處布滿了積雪,除了必要經過的道路以外,沒有讓人刻意清掃。
有的時候自然景觀要比別的琉璃建築漂亮的多。
紀行蹲在雪堆旁邊攥了個雪球,並不大,就是沒帶手套,冰冰涼涼的感覺手指快要凍僵了。
「身為帝國的皇后殿下,不去處理正事,反倒跑到這來玩雪?」
紀行拍了拍手上的殘雪,起身道:「爸爸不是也來了嗎?」
紀初說:「我是來找你的。」
這邊宮殿偏僻,積雪也要比別的地方厚很多,白色的好像一團柔軟的雲,他就猜紀行會在這邊玩雪。
紀行只是太過無聊才出來,要說到處理正事,這幾個月皇后他做的確實不稱職,「皇后有什么正事啊?」
紀初也不太清楚,但是大概也能從平時的記錄里知道點什麼,便說:「照顧皇上的飲食起居。」
飲食起居?
紀行仔細想了想。
每天他還沒醒賀向淵就醒了,洗漱過後回來親親他留下一個薄荷味的早安吻就走了。
之前還會叮囑他不要忘記吃早飯,後來發現他起床都是中午了,賀向淵努力過幾次乾脆放棄。
值得一提的是,叫他早上起床的禮儀官被紀行打跑了三個。
第四個要來的時候被賀向淵發現了,也不知道男人做了什麼手腳,再也沒禮儀官過來。
禮儀官是之前就存在於皇宮的一批傭人,以紀行的印象來說,和古代皇宮那些嬤嬤沒什麼區別。
一樣的糟呱,喜歡用權勢壓人,而且仗著自己是皇宮裡的『老人』對他的態度也算不上尊敬。
賀向淵一直在著手貴族和平民的分級制度,第一次當君主也沒想到皇宮裡還有這些玩意。
發現以後,除了禮儀官,所有的傭人都來了一次大換血。
至於那幾個禮儀官……鬼知道墳頭被安排在哪了。
紀行重新蹲下玩雪球,「我做飯給他吃,不是虐待嗎?」
自己的手藝幾分幾兩,他還是能知道的。
平時簡單煮碗面還能吃,但是要是複雜一點的菜色,他還是不要接觸的好。
紀初沒見識過紀行的手藝,便說:「但是你也要讓他感覺到你的良苦用心。」
「好,我一會去給他準備午飯。」
不過現在……紀行眯了眯眼睛,雪球已經被他攢的很大了,說完話突然站起來朝著紀初丟了過去。
因為距離比較近,直接被雪球糊了一臉。
「唔……?!」
紀行哈哈大笑著說:「這算是報了婚禮的奶油之仇了。」
紀初慢條斯理的抹掉臉上的雪,模樣十分淡定。
紀行忍不住後退了兩步,感覺這樣的爸爸有點小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