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想著,紀行也不禁有些心疼,看起來憨憨的樂天派,心裡卻藏著很多事情,有些話可能對他也不好說吧。
賀向淵低頭把手裡的消息給單悸發過去,抬頭就看著小omgea面色微暖的看著他,就這一眼生生的能把人心都看化了,他忍不住湊過去溫柔的親親他,「想什麼呢寶貝?」
紀行搖了搖頭,摸摸狗頭有些敷衍道:「沒什麼。」
「有什麼不開心的可以跟老公說啊。」賀向淵怎麼會感覺不到紀行心裡的變化,只是他不知道是什麼狀況罷了,「跟向淵哥哥說說吧,好不好?」
在面對紀行的時候,賀向淵總是能拿出最溫柔的態度對待。
紀行說:「你是不是不想當這個君主?」
「沒有啊。」
「別強忍著,可以……」
「當這個君主老帶勁了,就是工作有點多,但是全都交給單悸以後就感覺當君主越來越讓人開心了。」
紀行:「……」
我去你的心疼。
賀向淵敏銳的察覺到些許不對,「寶貝,你怎麼了?」
『唰』
「等、等下——我幹啥,啊嘶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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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陽落山之際散出的餘暉漫天金光,映的世間風景多了幾分精緻。
透明的落地窗前,紀行側身坐在懸椅上,手裡捧著梓木盒子慢條斯理的擦拭著其中的銀針。
小omega精緻的半張小臉迎著餘暉似乎也鍍上了一層金光。
纖長的睫毛微顫,抬眸間,透露著幾分小布偶那湛藍的瞳色。
靜謐的室內除了外面隱約傳來的風聲再無任何聲音,半晌之後,躺在床上的男人實在是受不了了,手指在床上顫顫巍巍的抬起來,試圖引起紀行的注意。
然而紀行連頭都沒抬,只專注著清理自己手中的銀針。
賀向淵微微側身,就看著紀行一點點將銀針打掃乾淨,然後又胡亂的在上面塗抹些什麼東西,看起來五顏六色的還挺好看,但是扎在身上的滋味就很……
賀向淵想了一下感覺就不再看了,頭上還扎著呢,「寶貝,我頭上這個可以拔下來了嗎?」
「不可以。」紀行打開第二層的針,剛才打那一頓,連著剛才小布偶的仇也報了。
銀針屬於消耗品,用出去以後他也不會記得拿回來,有空還得多備一些。
上面的藥加的東西也不一樣,挺多藥品還挺難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