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承道:「不是你們的錯,是我有毛病。」
高層和護衛齊齊要噴。
臥槽你不會又要當眾把原身上床那一套詞搬出來吧?
兩位女孩則噎住了,愣是不知道該怎麼接。
郁承一本正經:「我最近鼻子不舒服,你們身上太香了,我無福消受。」
兩位女孩的臉色迅速由陰轉晴,說道:「那我們去換一件衣服。」
郁承道:「好,等你們。」
他望著這二人走遠,看向在場的人。
高層和護衛趁著他今天心情好,都忍不住勸了勸,也該成家了。
郁承一聽就妥了。
看來這兩個都不是被選進來的後宮,而是愛慕者。
郁校草對此有豐富的實戰經驗。
於是等那兩個人回來,就更找不到和他坐在一起的機會了,他每次總有辦法隔開,還讓人挑不出錯,最後都氣跑了。
郁少爺沒了麻煩,愉悅地享受「假期」。
這時一個護衛走過來,低聲在他耳邊道:「王,謝王又動了。」
郁承示意他們繼續吃,起身邁進地牢,再次見到了那條巨龍。
和上次的一動不動不同,這次郁承過來時,清楚地看見他抓在鐵柱上的爪子縮了縮,又覺得震撼不已,便緊緊盯著他。
可惜郁承只見到了這一下,站了半天都沒見他有別的動靜,只能無奈地回去。
他玩到入夜才散場,回書房給妖王留小條,把一天的事交代一遍,末了和他談判,做最後的掙扎,表示這樣內耗不好,大家應該攜手共進,一起解決問題。
龍煜回來的時候一眼便看見桌上的紙條,拿起來快速掃完,搓成了碎渣。
然後往文件上一望,見到了最上方新鮮出爐的帳單。
「……」妖王在「關這個小兔崽子」和「捏著鼻子忍了」之間反覆橫跳,把帳單一扔,乾脆去外面透了透氣。
護衛們目送他去了地牢,又望著他回來,想到白天負責看守謝王的護衛來過,問道:「王,謝王又動了?」
龍煜「嗯」了聲。
護衛們便將他們私下裡猜測的東西說了說。
「他這兩次動,咱們都在花園開宴會,那是通往地牢的入口。」
「我們覺得他會不會是餓了,或者是嫌棄吵了?」
「你說咱們拿點吃的放他嘴邊上,他會有反應嗎?」
「或者喊一群人來個合唱,把他唱醒?」
龍煜聽得心頭一跳。
他們並不知道帶著他們玩的其實是郁承。
現在想一想,謝王「死了」這麼久,第一次有反應就是小崽子在場的時候,二次又是……所以重點不是宴會,而是某個小崽子恰好都在花園裡坐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