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道:「玩得挺高興啊。」
東灰渾身一抖,生怕自己的毛也要不保。
郁承則抬起頭,回道:「還好,剛開始聊天。」
這次也是真巧合,他剛睡醒出來,就見護衛給他科普子春的為人,讓他離子春遠一點。他看見有東灰在,便順勢說被龍煜發火的樣子嚇到了,於是成功收穫一枚小棉襖。
東灰也不想的,但小承太可憐了,說是想家裡的狗,要回家住著。
他為了老大的幸福著想,一方面挺身而出安撫小承的情緒,免得真回娘家,一方面被同事委以重任,想打聽點老大的生理健康問題,他也很難的!
他努力解釋:「他說想……想狗,我就變出來給他……摸不,看看。」
龍煜走過去坐下:「看完了,滾吧。」
東灰夾著尾巴就滾了。
特麼好可怕,他們以前怎麼沒看出老大還有醋缸的屬性!
人一走遠,龍煜便掐住了某人的臉:「你就不能老實點?」
郁承拍開他的手:「我挺老實的。」
龍煜沒再開口,而是勸著自己要放下。
不能養得天數多,他就真把自己當家長了,何況這小崽子是個成年人,他不能管得太寬。
他便勉強只教育了一句:「咱們現在是『情侶』,注意點影響。」
郁承聽話道:「嗯,知道了。」
反正他已經擼完狼了。
龍煜看見他這模樣便想磨牙,進屋拿了盒冰淇淋,坐在他身邊吃完,覺得舒坦了,便回去繼續工作。
接下的幾天,郁承果然老實了很多,白天上班,晚上便踏踏實實地看書。
他們的互換天數已經從三天增加到四天,依然沒找到解咒的線索,謝王也依然在沉睡,也不知什麼時候能有突破口。
這天下班回來,龍煜簡單交代一句讓他自己看書,回屋換了件衣服,帶著子春走了。
二人帶了一隊人,直奔邪教的老巢。
這邪教堅信禁地能幫人解開束縛,不知從哪代開始便流行起了拜禁地的教禮,今天又是這個日子,龍煜等著他們湊齊,帶著人就把他們端了。
妖王印往下一蓋,沒人能反抗,全都跪了。
他看著最前面的教主,問道:「禁術哪學的?」
教主道:「……偶、偶然知道的。」
龍煜道:「怎麼個偶然法?」
教主道:「見過一本書。」
龍煜眯眼:「書呢?」
教主道:「不知道,我遇見了一個人,他有一本書,我看了兩眼。」
龍煜道:「什麼人?」
教主道:「路……路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