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住上前兩步,按住對方要系扣子的手,把人摟進懷裡,吻了過去。
食髓知味,簡單一個吻便能點燃全身的熱情。
郁承被放開的時候就見自己被按在了床上——堂堂一個妖王,把迅速移動的技能用在了這上面。
他見龍煜的眼角再次蔓延上血絲,問道:「你那個藥能管多久?」
龍煜道:「一粒只管一晚。」
郁承:「……」
意思是後面會有一個月的「一晚」?
他恍然覺得自己的腰更疼了。
龍煜看一眼他的表情,笑著解釋:「發情期一旦開始,沒辦法中間結束,要麼發泄出來要麼吃藥緩解,熬過去就行了。」
郁承這次沒敢問他藥吃多了會不會出毛病,只「哦」了一聲。
龍煜覺得挺乖,低頭吻了他一會兒,壓著獸慾陪他躺著,等他迷糊地睡著,這才起身離開,先是去喝了一碗藥,然後就召集了高層。
眾人暗搓搓觀察,見他的心情依然挺好的,感覺加薪有望,便期待地看著他,想知道這個會議到底是加薪會還是婚前動員。
龍煜坐到主位上:「有件事說一下。」
眾人紛紛坐直,等著接下來的內容。
片刻後,會議室一片死寂,半天才有人乾巴巴地道:「老大,真的假的?」
龍煜道:「你覺得呢?」
眾人又不說話了。
這事太大了,要是讓那伙人布局成功,把禁地打開,後果簡直不堪設想。
子春則安靜地坐著,早在見過那股妖氣後她便隱約有一些猜測,此刻聽完,暗道果然如此。
高層們在正事上還是很靠譜的,很快有人道:「他們打算怎麼打開?」
「我也想知道,」龍煜說著看向子春,「圖紙收得怎麼樣了?」
子春道:「收了四家了。」
帶著警察上門,那些老闆都很配合,只是上午時間有限,她就先趕回來開會了。
龍煜點頭,吩咐她下午繼續。
那伙失蹤人口要查,手上的工作也要做,審核九里山的妖和一些零碎的活都得照常干,他便把任務分了分。
眾人沒意見,老實地應下。
龍煜道:「關於互換咒的事,你們誰有線索?」
眾人回憶一陣,整齊地搖頭。
當年龍煜重傷瀕死,他們身為心腹自然得24小時守著,不可能讓他的心頭血落到別人手裡。何況龍煜受傷的時候門就關了,他們沒見著有人衝出去。
龍煜聽完他們的敘述,發現和王處說的一樣,皺眉不語。
既然沒人出去,那他的心頭血是怎麼落到人界的?
高層們瞎猜:「會不會是有大師掐指一算你得娶個人類,你爸覺得你性格太正經不會追人,就把你的心頭血送人了,想托人給你找個媳婦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