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崽子的行動力有多強,他是親身感受過的,真有喜歡的人,應該不會不追,除非是剛看上沒多久就遇見了禁地出事。
不過阿澈向來愛玩,又很通透,除了郁老他們沒聽過和哪個人類走得比較近。
換個角度想,那小崽子當人類的時候可沒少禍害人,據說追求者一大把,不也沒談過戀愛嗎?
龍煜徹底踏實了。
反正人是他的了,既然以前沒戀人,就別想讓他再把人吐出來。
郁承洗完澡出來,便迎來一個纏綿又熱情的吻,伸手抱住了面前的人。
龍煜溫柔地吻了他一會兒,給他吹乾頭髮,這才滿足地去浴室。郁承喉嚨發乾,心跳一直沒能從剛剛的熱吻中恢復,不僅如此,他感覺身體的溫度在明顯升高。
他拿了瓶冷飲,剛要擰開便覺得這畫面似曾相識,眨眨眼,去衣帽間裡照了照鏡子,見眼角帶上了血絲。
哦,發情期。
郁少爺終於清晰地認識到他已經是個獸了,把冷飲放回去,進了浴室。
龍煜掃見他:「怎麼又進來……」
說未說完,他對上自家崽子的雙眼,揚了一下眉。
只一個吻就把念頭勾出來了?
他心裡頓時化開一塊糖,但克制地沒占便宜,問道:「我給你弄碗藥?」
郁承道:「不要。」
龍煜道:「你身體還沒養好呢。」
郁承道:「我覺得沒關係。」
他摟住對方的脖子,吻了過去。
龍煜原本就在發情期里,被他輕輕一勾,理智就斷了線,把人抱進懷裡,深深地回吻。
我的,他想。
永永遠遠,只能是我的。
兩個人沒節操地滾了一整晚的床單,早晨終究還是喝了碗藥。
因為龍煜要去工作,現在一堆活都等著他,他不能放縱。而郁承的身體沒恢復,其實也要到極限,疲憊地望著他離開,快速睡著。
大概是得知了當年禁地的經過,他迷迷糊糊竟夢到一點片段,是很重要的事,比如妖王印可能有缺失。
龍煜中午回來陪他,就見他靠著床頭,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,笑著上前親一口:「在想什麼?」
郁承道:「想起一點事。」
龍煜見他神色認真,心裡一突。
日了狗,可別告訴我以前有個心上人。
郁承本以為他會往下問,誰知竟沒吭聲,打量兩眼:「叔,你這是什麼表情?」
龍煜強作鎮定:「沒事,你說。」
郁承試探道:「你沒覺得妖王印少點什麼?」
龍煜懸起的一顆心瞬間放回肚子裡,抱著他揉了揉,告訴他缺失的都補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