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他新得了一個廚子,想著邀請五弟前來品嘗一下新鮮玩意。
才打發林毅去宮中接人的,奈何他一人等了很久,直到飯菜都涼透了人才姍姍來遲。
為此,他還罰了林毅一個月的俸祿以做懲罰。
現在想來是他誤會了。
邵俊搖搖頭,皇室中現在一共五個皇子。幾乎都是溫文爾雅,性子溫和。
現在看來就這個最小的性子殘暴,喜愛鮮血,享受別人痛苦的樣子。
也不知道是隨了誰的性子,父皇也不是這種性子,難不成是他孔家?
邵俊打了個冷顫,這麼看來孔家不用也好。勉得隔應他,將來惹出是非。
不過,說起來。太子的性子,似乎是傳言出不能人道才大變的。
看來,他看人不行。他根本沒想過利用完五弟就扔,只是想著到時候打發他當一個藩王就好。
快快樂樂一輩子就好,到時候他護著五弟。
至於中毒的事情,簡直無稽之談。
母妃和他誰都不曾下手毒害過惠妃。惠妃只是一個後宮女子,根本幫助不了自己多少,他幹嘛要做這種,吃力不討好的事情。
皇宮中禁軍首領站在御書房門外台階下,躊躇的不敢進入。
自從早朝那幫御史台的人,彈劾了五皇子。
當殿講訴了街上的流言,且流言明說皇上為昏君時,皇上就差點當殿殺人。
硬是忍耐著心情下了朝,誰知回勤政殿途中,就接到了午門外讀書人聚眾鬧事的事情。
當即就下令禁軍前去絞殺,通通不留。
還是顧公公苦口婆心這才勸說住的。
哎,宮裡當差太難了,怪不得升官快呢,現在他可是體會到了。
禁軍首領看見門外站著的顧余,眼神一亮屁顛屁顛的上前:「顧公公,皇上現在心情如何?」
顧余面無表情的抬眼看了一眼笑得開花的禁軍首領,有氣無力:「你現在這幅樣子進去,一會兒鐵定大獄幾日游。」
「跟著進來吧,小心說話。」顧余輕手輕腳的推開門,帶著禁軍首領踏進了滿地狼藉的殿內。
地下散亂著碎裂的瓷片,撕碎的奏摺以及滿地的茶水,椅子桌子雜亂的倒在地下。
簡直就沒有下腳的地方。
顧余示意禁軍首領等在門邊。
上前先是彎下腰扶起了地上的椅子,復又蹲下身子一點一點的撿起了地上的碎瓷片。
「你撿這個做什麼,讓小太監來弄就是。」
「嘶...」顧余被邵桀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手一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