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余在顧不上生氣,連忙抽回手。
身體微微前傾,著急地看向一側臉頰上通紅的手掌印,想要去觸碰,又怕碰到紅印使得傷更加的嚴重。
「你......你疼不疼?你幹嘛突然這樣?」
邵澤微微搖頭,不在意的笑了:「不疼,這點小傷都沒有破皮流血。你繼續打就是,要是覺得手疼,我這裡還有特殊的工具。」
「打什麼。」顧余怒吼,眼中通紅:「你這人有毛病,受虐狂麼?」
邵澤委委屈屈的看了一眼又突然生氣的顧余,低下頭不語。
看著邵澤這幅樣子就憋屈:「行了,我了解你的性子。」
「現在跟我說說你不是去就藩嗎,怎麼今□□堂之上突然說你要去打仗了,這是你安排的還是陰謀?」
邵澤一掃之前的委屈之色,恢復了奪定的笑容:「這是我找人安排的。我那天被父皇突然安排了一樁婚姻,為了解決這個我想到了這個方法。」
顧余皺眉:「邊疆打仗那可是要死人的,你去了多危險,你又沒有上過戰場,這不是胡鬧。不行......」
顧余突然站起來朝外走去:「我要去找皇上收回成命。」
邵澤趕忙伸手拉住顧余的身子,「你放心沒事的,坐下我仔細跟你說說。」
「這事情早就計劃好了,我要是去就藩,為了讓皇上放心京城必定會留下一個質子,我在京城無依無靠只能倉促大婚才可實現。」
「所幸丞相家的嫡長女是個明事理的,她也不願意嫁人。這事情就定了,我們只是掛個名字,等以後回來直接取消了就是。」
顧余眼睛一瞪,半響不可思議的說:「這麼說你壓根就沒有想過娶妻生子?」
「沒有。」邵澤笑了一聲:「你那天親了我之後,我知道我不厭惡你,我就自己想通了。」
「我恐怕早就不知不知覺的喜歡上了你,只是你的吻點醒了我。」
顧余臉色一紅,笑的驕傲不已:「看來,我還是做對好多事情的嘛。」
「是。」
邵澤站起身來從架子上拿出異姓王當初給他的玉佩,遞給顧余:「這個玉佩是當初在狩獵營地異姓王送給我的。」
「我走之後你要是有緊急情況,就拿著這個玉佩去北邊最大的茶樓,找吳掌柜即可。」
顧余詫異的低頭看著手中的玉佩,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玉佩,上面什麼花紋都沒有。
玉佩的質量也是那種爛大街的質量,這種東西真的能夠聯絡到異姓王,不會是假的吧?
邵澤看著顧余的眼中的不信任,語氣肯定的說:「這玉佩絕對是真的,至於我這麼肯定,是有特殊原因的,以後再告訴你。」
顧余點點頭,他無意窺探邵澤內心深處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