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他後宮中這些女子他根本對她們無任何感情。
既然無任何感情,也就談不上對這件事情憤怒於否的事情了。
這個湖是當初他還未登基之前經常過來的地方。
那時宮中一團亂麻,先帝喜愛貴妃常常帶在身邊,吃穿用度皆是一起。
母后身為皇后就跟這宮中的隱形人一般,任何事情都頂不上用。
剛開始的時候,母后還能一個人獨自忍受先帝的忽冷忽熱,還算是面色平靜,能夠好好的跟他交談。
後來,先帝越發的不待見他們母子兩個。
以至於母后經常對他非打即罵,常常罵他是個廢物,不能夠像是貴妃一般討先帝喜歡。
說,等先帝一死,恐怕他們母子兩個的生活更加的難過,也許也會緊跟著追隨而去。
這些話語天天充斥在耳邊,他忍受不了猶如怨婦一般的母后,常常偷偷的跑過來緩解心情。
他還記得那天是一個宴會,先帝並沒有邀請他們母子兩個。
母后又犯病起來對他打罵之時,他一時掙脫跑了過來。
也就是那天遇到了段業,從此以後就視段業為心中的燭火。
他們越聊越投機,以至於當時他根本沒有發現段家是什麼時候投靠貴妃的。
邵桀沉沉的嘆了口氣,眼睛無機質的盯著一點不動。
要不是他一時衝動,恐怕現在也不會成了這樣。
想到他的幾個孩子,並沒有遺傳了他們母妃的相貌,就更加惆悵了。
這步棋,或許真的是他走錯了。
可是,或許重來一次他還會這麼行事的吧。
...…
顧余睡了一覺起來後,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,就聽說了宮裡的幾大新聞,頓時嘴角一抽。
他覺得他錯過了無數個瓜,而且這些瓜還極香!
太子被圈禁在了以前的桓王府,無招不得外出,這就算是廢了。
淑妃死亡,她留下的女兒,被下令提前一個人搬出宮中居住。
剝奪了身上的封號,降為郡主,無令不得進宮。
淑妃的母家唐家,在朝官員全部外放,三代之內不得入朝堂,即日起搬離京城。
至於,惠妃直接命令提前毒發身亡了。
顧余目露不解的看向坐在他對面的邵澤,「那賢妃和成王呢?」
邵澤嘆了口氣,撐著下巴幽幽說道:「放出來了,皇上沒說什麼。似乎是證據不足,不能定罪。」
「啊?」顧余驚訝的睜大眼睛,「那皇后呢?太子,不對,廢太子都成了這樣了,皇后還有臉在宮中待下去?」
「皇后自請出宮祈福了,大公主也跟著去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