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渣,你这是在骂我啊!不过
分明还是那种冷淡到让人发抖的声音,但他怎么感觉心里痒痒的,好奇怪。
作者有话要说:草仙君不是不想去看小猫咪,是没法去,他跟朝黎的死,也没有关系,别误会,那种别人间接杀了受,受还没心没肺往上贴的脑残剧情我是不会写的,所以大家不要朝这方面联想,再说一遍啦,双重生,双暗恋,其他不能多说,因为会剧透,但有一点提一下,如果上辈子仙君没把朝黎送去幽界,朝黎早死了~o( == )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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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,我会继续努力的!
第18章 堕神
一直看我做什么?睡了,跟那狐狸精吵了那么久,快困死了。玉凉蘅半卧在床上,伸手勾住了朝黎的裤边。
朝黎连忙捂住屁股,扭头愕然道:玉凉蘅你有病啊,扒我裤子干什么?
原本想拉你上来,谁知道随手一拽,拽住的是你裤子。玉凉蘅漠然瞥了他一眼,自觉钻进了被窝,爱来不来,本君先睡了。
朝黎切了声:睡我的床,还这么狂?
你半夜在本君床上打滚儿时,可比这狂多了。玉凉蘅面无表情的掀开里面那一半被子,拍了拍那片专门留给朝黎的空位,头枕着手,轻轻闭上了眼。
朝黎冲他翻了个白眼,迅捷爬上床。
他刚钻进被窝,玉凉蘅突然道:方才做噩梦了?
朝黎一愣,垂眼嗯了声:你怎么知道?
本君在门外,听见你梦呓了。玉凉蘅侧翻过身,闭眼低声道,声音一直在抖,到底做的什么梦,能吓成这样?
没什么,就是梦见自己快死了而已。浅淡的月光映在玉凉蘅脸上,又密又长的睫毛在下眼皮倒出了一片漂亮的阴影,鼻尖微翘着,载着几许月光,美的像是兰桥冰湖底丛生的晶石,朝黎出神看了许久,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。
看够了吗?玉凉蘅突然道。
朝黎冷不防一抖:你没睡?
玉凉蘅月牙般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,冷声道:被人这么看,谁能睡着。
朝黎赶紧闭上眼:那不看了。
玉凉蘅眸子一软,伸出雪白修长的手指,又轻轻将朝黎的眼睛强行撑开,冷淡的声音里流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温润:没说不让你看。
床本来就小,两个大男人睡上面,就算侧着身,也已经很挤了。
朝黎看着玉凉蘅那张近在咫尺的脸,咽了下口水:你别这样,我我不习惯。
玉凉蘅不懂:本君怎样?
朝黎弱弱看着他:就是你刚才对我的态度,有点太好了。
玉凉蘅蹙眉不悦道,你是受虐狂吗?非要本君对你很恶劣,你才满意?
朝黎连忙摇手道:不是,只是你平日对别人都这么恶劣,对我也如此,突然这般,任谁都觉得你在憋什么坏吧。
玉凉蘅一愣,半晌才幽幽道:本君对你很恶劣吗?
你才知道?朝黎不满的犟了下鼻子,每天不是对我冷眼相向,就是变着花样威胁我,今天甚至还当着别人的面,说不待见我,我都不要面子的?
他刚说完,玉凉蘅突然坐起身,低头看着他:原来今日来村长家时,你突然变脸,是因为这个?
关你屁事。朝黎往被窝里缩了缩,翻身面朝墙,只留给玉凉蘅一个单薄的后背。
行了,以后不那么说了。更何况,那句话本来也不是本意,玉凉蘅伸手抚了下朝黎的后脑勺,轻笑着躺回了床上。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玉凉蘅就睡在他身后,朝黎很快便睡了过去,而且睡的很沉,很安心。
听见朝黎均匀细缓的吐息,玉凉蘅悄然将右手探到了朝黎腰上。
之前没仔细摸过,竟不知这小东西的腰这么细。
玉凉蘅把朝黎搂在怀里,鼻尖嗅着朝黎柔软的头发,刚体会到几分偷来的温存,脑中突然炸开一道疼痛。
你在干什么?趁我不在,想一个人占便宜?玉凉蘅的神识中,一道虚幻的黑影冷声道。
玉凉蘅也将一缕神识化成了自己模样,直接冲那道黑影漠然道:滚,没你事。
黑影冷笑道:我们是一个人,你趁我这一半不在,抱我喜欢的人,还有脸让我滚?找死吗?
玉凉蘅直接祭出了草叶剑,但同时,对面的黑影也祭出了一把跟草叶剑一模一样,却通体乌黑的窄剑。
紧接着,两人同时蓄力,同时出剑,甚至连剑招都一模一样。
虽然两个人此刻都只是一缕神识的状态,但极招相对时,所爆发的灵力足够顷刻间轰掉一座巨山。
不过
神识差点被震碎的疼痛,直接把玉凉蘅给完全惹怒:给本君滚出去!不然杀了你!
与此同时,黑影也跟他说了一模一样的话,毕竟玉凉蘅所受的任何疼痛,黑影一丝不差,也照单全收。
俩人愤怒的看着对方,眼睛气的一个比一个红,不过,毕竟是自己,总不能真过不去,僵持将近一炷香后,两人一齐冲对方蔑然哼了声,转身走了。
黑影走后,玉凉蘅抱着朝黎,整张脸已经阴狠到了极点。
而此时,黑影也坐在太虚水境中,翻白眼。
天上的流云,无风而动,湖面远处,一个一身红衣的少年走了过来,黑衣人闻声抬头,看见少年清秀雪白的脸时,眉间的愤怒瞬间一扫而空。
小黑哥。朝黎负手歪头,冲黑衣面具人灿然笑了声。
黑衣人抽剑,在湖面上写道:别乱给我取名字,难听死了。
朝黎一边走,一边道:你又不告诉我你的名字,只能这么叫了。
黑衣人:
算了,拿你没办法。黑衣人淡淡道,听好了,我叫孟竹溪,不是什么难听的要命的小黑哥。
孟竹溪的声音又凉又清透,虽然不知在哪里听过,但总有种好熟悉的感觉,而且,他怎么觉得跟玉凉蘅那人渣的声音有那么一丝像?
不过这也不奇怪,天底下样貌相似的人就有那么多,更别说声音相似的了。
朝黎挑眉:原来你会说话啊。
我什么时候说我自己不会说话了?孟竹溪看了他一眼,坐在亭中的美人靠上,点燃火炉,在其上温了一壶朝黎上次喝过的春日甘,大晚上不睡觉,突然跑这里作甚?
朝黎道:不是故意跑来的,只是做了个梦,一不小心念出法诀,就来这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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