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您放心吧,我會自己多注意的,不用讓二寶接送我,不然到時候同學們見老有男孩子接我,該傳小話了。」趙悅童喝完了黑芝麻糊才趕緊拒絕。
她身上防備措施這麼多,退一萬步講就是有人真弄暈了她綁走她,吃虧的還指不定是誰呢,真要是天天有人守在自己身邊,說不定就會打草驚蛇……嗯也不對,是讓不懷好意的人狗急跳牆。
「他還跟您說什麼了沒?」趙悅童吃了飯腦子也更清醒了些,想起自己還沒來得及問李紅剛到底從趙悅薇那裡問出了些什麼,就煮飯煮睡著了,這才試探著問。
「說讓你不要跟柳台長走得太近,那女人不好相處。」
柳台長?趙悅童這會兒也記起趙母跟她說過的話來了,柳台長這姓兒是不是太巧了些?難不成……
「咱們不是非得伺候他們,那啥活動能主持就主持,不能主持以後有的是機會,不用非得忍著她,該懟你就懟,沒事兒不用搭理她。」梁玉微眼神閃了閃,拍了拍趙悅童的小手。
「放心吧您吶,我是那能忍的人兒嗎?」趙悅童沒再多想,靠在她身邊笑起來,「我跟您說,前幾天我在電視台可是給了那個柳台長一個沒臉,您都不知道……」
趙悅童別的沒跟梁玉微學會,吹噓這本事倒是學了個□□不離十,婆媳倆一拍即合,倆人說的熱鬧極了,等鄧曉琳那屋有了動靜,倆人才手挽著手跟姐妹似的去照顧孕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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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悅童,你這見天兒的不見人影,到底在忙啥呢?馮教授可讓我跟你說,你再缺英語課,要是你考試成績下滑直接給你算不及格。」楊紅傑好不容易在周三下午下課後逮住了趙悅童,直接拉著她就是一頓念叨。
「我跟月紅姐說了呀,這不是電視台那邊讓我主持節目,我去彩排了嘛!」趙悅童收拾好東西以後,跟著楊紅傑和秦珊珊一起往外走,「今天怎麼沒見月紅姐呢?」
「她呀,最近神神叨叨的,也不知道神秘啥,回來小臉兒通紅,我猜十有□□是談戀愛了。」秦珊珊說起這個就皺起了眉頭,「這副課也不來上,馬上就要考試了,我都替她愁得慌,說了她兩回還有點不樂意,你遇到她問問她啊,我們怎麼問她都不說到底咋回事兒。」
「成,這事兒我記住了,最近你們複習的咋樣啦?英語角我跟馮教授說過了,她去了嗎?」趙悅童乾脆地點了點頭,她跟林月紅關係不錯,年齡也更相近些,到時候說不定林月紅會告訴她。
「去了,馮教授那發音跟你有些不一樣,聽她說她那是純正的美式發音,有些人覺得她說話更好聽些,天天往舌頭上卷跟筷子學著呢。」楊紅傑想起這事兒還忍不住笑得厲害。
「筷子?那有點細了吧?含顆棗兒也行啊,哈哈哈……」三個人說說笑笑一直到了去學院大門口的宿舍的分岔路口才分開。
冬天天黑的早,而且今天天陰的厲害,才四點就已經黑壓壓的,應該是快要下雪了,趙悅童也就緊走了幾步,她坐公交車回去要是林二寶不在,沒人騎著三輪車出來接她,她還得走十幾分鐘才能到家呢,可別趕上大雪,新下了雪她總容易摔跤。
這會兒西北風也特別急,趙悅童低著頭出了外語學院的大門,就快步往公交車站的方向走,沒成想剛走出去沒多遠,就跟人撞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