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振翱靠在椅子上,臉上都是放鬆的表情,他這是現在少有的放鬆時刻,還解開了衣服的扣子,袖子也挽了起來,這要讓他的下屬們知道,下巴都能掉下來。
葛文斌輕輕的喝上一口,「嗯,家裡有事,請假了,我小叔調回來了,家也就搬回來了,我幫忙。」
「你小叔,啊,我記得了,那個比你還嚴肅的人,不是說調到外地去了嗎現在回來了,也好,這下老爺子一定很高興了。」
武文澤眨眨眼,忽然想起了什麼,他一拍腦袋,想起了小時候在大院裡的看見過的。
劉天晨也想起來了,當時聽說還得了什麼英雄,後來,他外公走了,他搬走了,就再也沒看見葛文斌的家人了。
葛文斌想起了家裡老爺子的高興,嘴一抿,可又想起了小叔當時與老爺子的矛盾,這次回來,老爺子本想讓他們兩口子住在大院,可小叔不干,讓本來高興的的氣氛一凝,老爺子張了張嘴,任由他了。
劉天晨看見他眉心一擰,就知道他有什麼為難的事了,這可好奇了,他這個發小,是他們的榜樣,就好像萬能一樣,什麼事到他的手裡都不算事。
他剛想問,就聽見武文澤先問了出來,「有事」
葛文斌想了想,沒有什麼不好說的,其實當時大院的人都知道,不過是這些孩子不知道罷了,他又抿了一口酒,劉天晨他們面面相覷,這事看來很大
何振翱輕輕的眯了眯眼,他好像聽老頭子說過,他忽然記起了什麼,他和劉天晨他們不同,從小,家裡什麼事都不瞞著他,他是一個合格的繼承人。
「嗯,其實我小叔小嬸當時有個孩子,1歲多點,小叔常年在部隊,乾的是最危險的工作,小嬸子隨軍,好像是因為有人報復,小嬸子遇險,孩子也被綁架了,小叔哭著回來了求,老爺子說不能私自用部隊的人。」
葛文斌也有點喝多了,頭一次說這麼多的話,他停頓了一下,其實就算現在他也不明白,爺爺為什麼不派人找。
就算犯了紀律,可他們家又不是做別的,全家人對此都對老爺子有了怨氣,奶奶也因為這個,愧疚小兒子,心情鬱悶的走了。
葛文斌沉著臉,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,三個人靜靜的聽著,沒有出聲,這是對他最好的安慰。
「我們全家自己找,也報了案,可一點消息也沒有,最後也沒有找回來,只找回了衣服的碎片,小嬸子當時就瘋了,現在還精神不太好,小叔埋怨老爺子,如果他調動部隊,一定能找回來的,因為就在一個廢舊工廠里找到了孩子的衣服和地上的血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