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珩皱眉,看谢一唯把拳头攥得紧紧地,问:是什么?
谢一唯忙把手背在后面:没什么?
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拿出来。
谢一唯摇头,霍珩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,大概还有十多分钟才到十二点,便道:你不拿出来我就要亲的你喘不过气了。
谢一唯:
怎么威胁也说的这么不要脸。
不过他还真怕霍珩那么亲他,还是把那东西拿出来。
霍珩看见愣了一下,拿起来,问:就这个?
谢一唯:嗯嗯,吴耀给我的。
把人出卖的干干净净。
霍珩看了他一会儿,突然道:你问我怕不怕疼,是不是想上我?
谢一唯觉得霍珩可真是聪明,不过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他很不好意思,脸越来越红,道:是这个意思,不过,你要是怕的话,我们可以等一等,既然都成年了,也不至于急这一时半刻的。
霍珩看他真的在认真解释,顿了好久没说话,然后突然就趴在谢一唯肩膀上笑了起来。
那个笑声哑哑的,低沉又有点缓。
就挺好听的。
就是笑得他脖子有点痒。
等霍珩实在是笑够了,他才感叹道:唯唯啊,你可真是
太他妈可爱了。
谢一唯耳朵热热的:我也不是只想这个的。
不,霍珩道:可以想这个。
嗯?
霍珩拿出一条丝巾,围在谢一唯的眼睛上:现在我给你礼物。
谢一唯有点激动,不知道霍珩会送给他什么。
霍珩看看了眼墙上的时间,已经十二点了。
就算谢一唯是十二点出生的,现在也是成年了的。
他牵着谢一唯的手,去了一个房间。
房间里的布置和外面黑白灰的装修完全格格不入。
它的墙面是红色的,地上从进门的那一刻都铺满了地毯,四面各有一面镜子,天花板也装有一面。
里面没有什么家具,只是地上有一个很大的橡胶球。
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圆形的水床,床下有暖色的灯光,对着的那面墙,有个很大的液晶电视。
水床的四周都有框架把它框起来,顶部合在一起,上面挂着一根绳子。
房间里有股特殊的香味,谢一唯一进来就闻到了:好香啊,是什么?
霍珩小心地牵着他:是熏香。
谢一唯点点头:礼物在哪里啊?
霍珩让他坐下,别急。
谢一唯刚一坐下就觉得这床很不对劲,和他们平时睡地都不一样,这个很软,特别舒服。
好舒服啊。谢一唯拍了拍身下的床。
霍珩找来了另外的红绳:待会儿会更舒服的。
我可以把蒙眼睛的拿下来了吗?
霍珩将他的手合在一起:还不能,我先帮你把手绑起来,免得你待会儿自己动了。
谢一唯:你还不相信我?
霍珩把谢一唯绑好,红色的绳子和白皙纤瘦的手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:这不是害怕吗。
谢一唯叹了口气:行吧。
霍珩亲了亲谢一唯的嘴角,开始给他脱衣服。
谢一唯觉得不对,什么礼物还要脱衣服?
霍珩?
霍珩慢慢的,顺着嘴角慢慢往下亲:嗯?
谢一唯有些慌,这里面的香味让他脑袋都有些晕了,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。
你他用手抵着霍珩的胸口。
霍珩把他的手举过头顶:宝贝,你已经十八岁了。
可是谢一唯没来由的有些害怕,霍珩的话和行为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:我的礼物呢?
我不就是吗?霍珩轻笑了一声,抱谢一唯上床:我就是啊。
谢一唯觉得这床有古怪,他一睡下去整个人都陷下去了,感觉他的身体是什么形状,这床就是什么形状的。
你耍赖,谢一唯委屈地要死,声音都带上了哭腔:这不算数,你骗我。
我没骗你,霍珩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:这是个好礼物。
那个避孕套,我看了,尺寸不适合你,是给我用的。霍珩道:但我不喜欢用。
谢一唯现在什么都看不到,手还被绑了,心里面又无助又害怕:你把我眼睛和手解开,我、我害怕
霍珩亲了亲谢一唯的眼睛,他眼里一片腥风血雨,却依旧柔声哄道:乖,不怕,我会慢慢的。
霍珩做了多久谢一唯就哭了多久,但他的精力还是没霍珩好,最后嗓子都哭哑了,也哭累了,哼哼唧唧的,只在霍珩顶得厉害的时候才能发出点儿声音。
手腕早就被磨红了,有的还磨破了皮,丝带也被泪水打湿了,只是霍珩就像不知餍足般,谢一唯都不知道他还会持续多久。
他甚至都怀疑自己会被霍珩做死在这张床上,享年十八岁。
他全身都像是从水里泡过一样的,甚至都感觉下,。身没什么知觉了。
霍珩谢一唯只剩点儿气音了:我不行了
霍珩拨了拨他汗湿的发,亲了亲,道:唯唯,你爱我吗?
谢一唯实在没力气说话,但他不说话霍珩就不罢休,弄的他实在难受:爱的。
霍珩高兴了,与谢一唯十指相扣:乖,我也爱你,我永远爱你。
谢一唯最后晕了过去,霍珩也不在意他听没听到,反正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可以说。
他感到无比的满足。
因为就在这一刻开始,他们真的已经完完全全属于彼此了。
你救我出深渊,我于黑暗中见你,你光芒万丈,是你照耀我。
生日快乐,宝贝。
第83章 番外一 办公室
不出意外的谢一唯发起了高烧, 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。
这后面霍珩的睡眠就一直非常浅,有什么不对自然立马就能察觉。
他对谢一唯的发烧也有防备, 毕竟自己弄了这么久, 也弄得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