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早餐攤子的生意他是不打算放棄的,不僅不放棄,還打算搬到飛霞路這邊的院子裡。
飛霞路那座院子很大,白永寧把前面幾進院子規劃在飯店的範圍。
院子有好幾個門,繞到後門。
從後門進去,那裡有一排房子,看起來以前是給下人住的房子,當初建的時候用料不算差。
可以利用水池樹木跟前門的飯店完全區分開來,隔離成兩個區。
小早餐攤子搬到這邊,在後門開一個早餐店,以後從這邊賣平價早餐。
得益於院子面積較大,以前建這院子的人似乎也有意做間隔,兩邊幾乎可以做到互不打擾。
後門那邊,把以前門房守門住的小房子改建成廚房,那排下人房打通稍微裝修一下就行。
做完這些,後門這邊便可以成為一個很好的鋪子了。
後門開門的方向也臨著一條街道,在以前人流量不大。
近幾年才慢慢被附近其它街帶動著發展起來了。
在七月末,白永寧答應給嚴老的畫終於完工。
他放下手中寫落款的毛筆,取出印章,往上不輕不重地一壓,手一台。
畫軸的角落便出現一個端方的印,印著三個字——白恆安。
恆安是他的字,在刻章的時候思索半晌還是用了自己的字。
白永寧打開窗,對外面叫了一聲:「民佑。」
嚴民佑啃白永寧自製的牛肉乾啃的正高興呢,聽到他叫自己含糊地回了句:「怎麼了師父?」
「你回家一趟,叫你爸過來吧,打電話他不一定等接到。」
「好嘞。」嚴民佑穿上拖鞋往家跑,跑到他爸住的院子,也不進去,在外面扯著嗓子往裡喊:「爸!您在不在?白哥找您有事兒!」
嚴老這裡聽著收音機打盹兒呢,被他一嗓子嗷的把瞌睡全喊飛了:「叫什麼叫?叫魂呢!」
「我師父,白哥讓我來叫您,不去可別後悔啊!」
「知道了知道了,」嚴老沒好氣道:「別喊,我養的八哥都被你嚇得不會說話了!」
「您那八哥本來就是個啞巴八哥,從來沒聽它說過話。」
沒想到他話音剛落,那隻八哥突然喊到:「呸呸呸呸呸呸!」
嚴民佑:「……感情它還會假裝啞巴騙人呢。」
嚴老可樂得不行:「哎呀它終於會說話了,看來今天真是個好日子!走吧,沒準是我那畫弄好了!」
他來到白永寧的書房一看,還真是全畫好了。
嚴老剛一進去,那眼睛就沾在那幅畫上,一眨不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