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賽期間小手拍得通紅,他們這一塊他喊得最大聲,嗓子都喊啞了,一點不見平時溫暾的樣子。
白秋秋想到以前他們還小的時候,邈邈好像就特別喜歡騎馬,她把她那匹小馬送到馬場去養,邈邈找不到它還哭了。
比賽結束後,觀眾席上的人慢慢散了,邈邈意猶未盡地坐在位置上不太想走,他的目光一直盯著起點那邊。
那邊有好幾個門,是供參賽者進入場地的。
白秋秋在嚴風乾耳邊說道:「我感覺邈邈對賽馬很感興趣的樣子,看他的表情,像是自己想上去塞一場。」
他們的位置在邈邈身後,邈邈耳朵尖,即使白秋秋壓低聲音他還是聽見了。
頓時站起身期待地看向姐姐。
白秋秋對上他亮晶晶的雙眼,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賽馬實在太危險了,邈邈才幾歲?怎麼能參加呢?
嚴風乾到是覺得沒什麼:「這邊有兒童賽場,不過不是正式比賽,邈邈要是想參加,可以現在過去報名,等工作人員待會兒收拾好場地,就會讓小選手們上場了。」
「太好了,我想去!」邈邈說完眼巴巴地看著姐姐:「姐姐,你幫我去跟爸爸說說好不好?」
「不行,你得自己去說。」
「可是姐姐去說成功機率更大。」邈邈雖小卻已經懂得,在家裡誰在家長面前說話更有分量了。
白秋秋繼續搖頭:「這是邈邈自己的愛好,需要自己爭取哦,如果邈邈連爭取都不敢的話,怎麼能跟爸爸證明你是真心喜歡這個呢?」
邈邈聽完低下頭,白秋秋還以為他要掉金豆子了,還想著該怎麼安慰他。
誰知,他又猛地抬起頭,像是給自己鼓足了鬥志一樣:「姐姐說的沒錯,我必須要有勇氣向爸爸證明自己真心喜歡這項運動,以後才能有足夠的勇氣踏上比賽場地!姐姐,弟弟去了!」
白秋秋:「……」不是她瞎想,最後那句怎麼聽著像是凜然赴死似的?爸爸沒那麼可怕吧?
散場後,白永寧跟秦婭玟已經走離白秋秋那邊比較遠,他們沒聽到邈邈和他姐姐的對話。
看到小兒子繃著小臉走到自己面前,白永寧還挺意外。
邈邈平時極少生氣,或者有很大的情緒波動,難道有誰惹到他了?剛才在看賽馬的時候明明很高興來著。
白秋秋平時對弟弟妹妹很好,白永寧到是不會往她欺負弟弟這方面去想。
「邈邈怎麼了?」
「爸爸!」邈邈憋了好久的勇氣,終於開口,顯得有點激動,叫一聲『爸爸』口水都不小心噴出來了。
注意到這點後,邈邈的臉更紅了,他覺得自己這會兒在辦一件大事,不該出現這種狀況的,太丟人了。
「怎麼了?」白永寧把這緊張的孩子抱起來:「跟爸爸說,是不是被人欺負了?爸爸幫你報仇。」
「不是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