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偏心我媳婦兒偏心你?想什麼呢?」
楚明震驚了:「等等等等,你們倆……她不會是你童養媳吧?哥,你這是封建社會地主階級行為!很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!」
「可閉嘴吧,你個假洋鬼子,」嚴風乾嫌他會點三腳貓歷史知識非要出來丟人:「好好看電影,別打擾別人。」
「好吧,哥,你的可樂還喝不?不喝給我一杯唄?我進來的時候忘記買了。」
嚴風乾:「……秋秋你還喝嗎?」
白秋秋道:「給他吧,要是我喝了,在你那裡蹭一口就行。」
「好。」同喝一杯也不錯。
楚明接過嚴風乾遞過來的可樂喝了一大口,舒爽地嘆了一口氣,說道:「謝謝表嫂!」
嚴風乾讚賞地撇他一眼,心道算這小子識相。
電影散場的時候,白秋秋說要去喝奶茶,嚴風乾提著她的包一起往外走,楚明也屁顛屁顛跟在後面。
嚴風乾不耐煩地回頭訓他:「你跟屁蟲啊?我們兩個人約會,你跟著幹嘛?想當電燈泡?」
「也不是不行,哥,我給你們照明一個小時能給兩百塊不?實在不行,給一百這活我也干。」
白秋秋讓他逗笑了。
嚴風乾聽他這話就知道他缺錢了:「一小時五十塊,跟上,待會兒跟說說你到底怎麼回事。」
「可以包咖啡蛋糕嗎?我能幫忙拎包。」
「再廢話就滾蛋。」嚴風乾抓緊白秋秋的包,秋秋的包只有他能幫忙背。
「好吧好吧。」楚明喜滋滋地跟上,其實他回國好幾天了,堂伯父一家在首都,他不敢去,也不敢去石南市,怕被家人發現。
回國的時候買的去海市的機票,在海市認識幾個朋友,又跟朋友來深市玩。
原本想避著他表哥的,結果銀行卡被凍結,身上的現金無法再繼續支撐自己住豪華套房,只能換標間住,手機又弄丟了,沒辦法給嚴風乾打電話。
也是他幸運,出門覓食的時候突然奇想去看電影,居然幸運地在電影院遇到嚴風乾和白秋秋。
楚明在咖啡廳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跟嚴風乾訴苦,訴苦期間還啃了好幾個蛋糕,幹掉兩杯咖啡:「我這輩子就沒受過這種苦。」居然落魄到要去住酒店標間,他可真是太難了。
白秋秋聽得一臉無語,還能住酒店標間這也叫苦?這仿佛在說『何不食肉糜』,她敢肯定楚明這傢伙去住的酒店肯定不是什么小酒店或者小賓館,估計是五星級,五星級酒店標間也不算便宜。
嚴風乾表示:「我覺得你這是太欠生活的毒打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