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祭爆炸後,一壺酒與羽道人本就狀態瀕危,落入江水後沒得到治療,僅剩的一點血條立刻消融陣法,雙雙斃命。
遊戲視角變為灰色,一壺酒腦子「嗡」的一聲,咒罵聲脫口而出:「你他媽是不是有病?!」
羽道人:「不好意思,手滑了。」
「手滑往我這滑,你tm故意的吧?!」
「失誤而已。」羽道人語氣毫無歉疚之意,「你不是挺厲害嗎,我以為你能躲開呢。」
「你……」
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,翩翩連忙勸和道:「有什麼誤會出了副本再說吧,現在先把boss打完……」
她剛一開口,一壺酒二話不說,乾脆地退出了隊伍語音。
要不是3級本進戰後不能中途退出,江惟懷疑他可能想直接退隊。
翩翩話只說了一半,碰了一鼻子灰,似乎有些不知所措。
boss還剩三分之一的血量,主t一壺酒陣亡,傑哥被迫接過了拉仇恨的重任,語音室里響起另一個陌生而和緩的男聲:「剩下的指揮我來吧。」
江惟詫異,看了眼語音標識,是子不語。
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見子不語說話,與他對暗河整個公會的印象有些不符合。
江惟正想著,又無意識地看向身旁的劍仙角色。
說起來,他好像也從沒聽過心軟開麥講話。
原本用鴻蘿號時怕暴露性別可以理解,但如今他倆已經相互坦白,心軟與他交流時卻仍然是打字對話。
……只是習慣使然嗎?
與一壺酒相比,子不語的態度要心平氣溫的許多,給的指示也更加具體詳細。他說話似乎帶有一股莫名的定力,能令人服從聽信。
他接手指揮後,團隊最後一波12人點名竟然沒再出什麼波折,boss紅血狂暴沒多久,就在眾人的無情灌傷下迅速身消道隕。
邪修覡師死亡後,盤桓在天河江心的魔障之氣終於散去,風雨消歇,天光乍破。
從觀濤本出來後,眾人分配了掉落材料,相互客套地道過辛苦後,各自離隊。
一壺酒與翩翩等人還留在隊裡,氛圍僵持,江惟估計是他們花間內部要解決矛盾,知趣地也退了隊伍,心軟自然也跟他一起退。
副本中天河江的災禍算是解決了,但副本外,他們這臨時組建的開荒隊卻出了大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