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會。」蕭何愁的眼神分毫未變,依然聚精會神看著前方的路況,「既然韋笑不是,那你為什麼這麼咄咄逼人。」
渝州笑了笑:「你應該感謝我,救了你的小命。」
「救我?」蕭何愁一臉疑惑。
看他的神情,渝州總算是來了點興致,他神秘一笑,卻並沒有正面回應蕭何愁的疑惑,反而拋出了另一個問題,「你覺得韋笑把我們5人喊去,是為了什麼?」
「你這話的意思是,他不是為了找出叛徒,才把我們叫去的?」蕭何愁眉頭一皺。
「誒,你別老順著我的話說,無趣。」渝州輕輕推搡了一下蕭何愁的肩膀。
「……」
蕭何愁沉默了片刻,換了種說法,「我想不出來。你直接說答案吧。」
渝州:「呵呵。」
蕭何愁改口道:「要不,給點提示。」
渝州白了他一眼,還是忍不住開口道:「第一,他以找叛徒的名義將我們喊去,卻完全沒有想過怎麼確認一個人是不是叛徒。」
蕭何愁繞過一個大花壇,開進了渝州所在的小區:「自證身份不算嗎?」
渝州指了指左手邊的那條路,「說起自證身份,那可真是個笑話,現場還有我和倪芳捷兩人拿不出卡牌,我吧,還算勉強能自證身份。可倪芳捷呢,第一,她拿不出卡牌,第二,我們都經歷了兩次副本,只有她經歷了一次,不考慮性格,她的嫌疑無限大。但韋笑就這樣把人放回去了。」
蕭何愁:「那不然呢?芳捷沒有卡牌,總不能無中生有吧。」
渝州:「不,比起卡牌,還有一個更直接的方法可以辨認,那就是突然消失。玩家是會被拉入副本的,芳捷說她只過了第一個副本,算算時間,第二個副本應該也快來臨了,因此,我們只要監視她一段時間,如果某一刻她突然消失,那就證明她是玩家。這個方法是個人都能想到,韋笑卻沒有,還放了倪芳捷回家,你覺得是因為他特別笨嗎?」
完全沒有想到的蕭何愁沉默了片刻:「可能是吧。」
渝州被噎了一下:「行,就算他沒想到這點,那麼第二,他總該想想找到人該怎麼處置吧。這也沒考慮,那也沒考慮,那作為組織者的他是來幹什麼的,讓我們看笑話嗎?這一切,只能說明一點,說明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尋找背叛者身上,他另有目的。」
「還有第三嗎?」蕭何愁將車停好,顯然這兩條並不能說服他。
渝州帶著他走上了樓梯:「第三,他對你和倪芳婕的差別對待。」
蕭何愁想起他沒拿出卡來自證時,韋笑步步緊逼的樣子,而對同樣處境的倪芳婕,卻顯得寬容的多:「他對我有意見。」
渝州從口袋裡掏出鑰匙,開了門: 「他那咄咄逼人的樣子,哪像是對你有意見,分明是想把你往死里逼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