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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號掙開渝州的手: 「9號,可是那名蟻族人?」

「是。」

「他不是我的對手。」12號說道,「可是你……」

「放心,我自有分寸。對了,我還需你幫個小忙。」渝州抽出夾在日記里的那張書頁,把半本日記交到12號手上,「按我說的,在日記後模仿原主筆跡再寫一頁。筆在林中木屋裡,白色金絲勾邊的那一支,寫完後,把日記拋到樑上。再把果林入口處,一棵老樹樹洞裡的路標拿出來,隨意扔到這兒通往小屋的途中。記著,有圖的那面朝下。」

渝州一邊說著,一邊看了看12號,見他一臉懵逼的樣子,就一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,「記住了沒?這16號的命可就在你手上了。讓不讓他死,就看你的了。」

12號機械般的點了點頭,突然一個激靈,「我該寫什麼?」

「【奕年9月18】,就因為酒中有一根頭髮絲,那惡魔就怒氣沖沖地來到釀酒房,命令伍德夫那狗腿子狠狠責罰了所有人,總是照顧我的卡爾大叔死了,愛吹口哨的史密斯哥哥也死了。就連趕來勸阻的安塞西神父,也被推進了粉碎機,那惡魔還笑著說要把他的血肉混在酒里,嘗一嘗聖職者的血肉與普通人的有什麼區別。

【奕年9月19日】,我做了一夜的夢,夢中,安塞西神父坐在禱告室的窗邊對我溫和地笑,陽光下,他白色的長袍,金色的長髮,還有他最喜愛的,一直形影不離的……。」

「都與往常別無二致?」12號順著他的話說道,「可是,我不清楚16號要找的究竟是什麼,那個形影不離的東西要寫什麼好呢,掛墜?你覺得怎麼樣。」

渝州搖頭:「什麼都不用寫,這一則寫至此處就可以了。至於後面,你隨便編幾則,內容大致就是吃飯睡覺罵莊園主。Ok?」

12號接過日記,面有難色:「你想將16號引至酒窖,雖然不知道為何,可你這寫得不清不楚的。他會上當嗎?」

「夠清楚了,不,是已經有些太清楚了。」渝州按了按眉頭,這個計劃並不周詳,最大的破綻就是日記被分成2份,卻安放在了同一個地方。

但渝州沒辦法,這日記自某一天起,書寫的筆墨就變了,比起前一種,它顏色黑中透藍,著墨均勻,字跡不暈不染,即便過去這麼多年,依然清晰可辨。

渝州試過木屋抽屜中的好幾支筆,只有那支白色金紋的有這樣的效果。應該是神父所贈。可這支筆渝州沒有帶在身上,只能靠12號回木屋去寫了。不然,待會兒讓16號從他身上搜出這後半本更為合理。

當然,他也很明白,日記中的提示略顯刻意,如果16號足夠聰明,那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。

「為何如此冒險?」12號臨走時問道,「你本可以讓我帶你逃離他的追殺。」

渝州沉默半晌,「我還有別的事要做,需要儘可能的控制變量,16號一日不死,我寢食難安。」

今夜他遭遇必死之局,每一步都如履薄冰。12號是能帶他離開,但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他,也保護不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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