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你無法確認,那麼,就不要怪我移花接木,李代桃僵了!
作為焚雙烈的妹妹,焚雙焱的面容自然被大部分人熟知,吱兒也不例外。
而渝州恰好學過幾年繪畫,雖然沒怎麼化過妝,但兩者之間還是有共通之處。
渝州倒出包中的所有化妝品,在吱兒的描述下,很快,一張與焚雙焱有著6分相似的臉就這麼出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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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,你,你……」卩恕的舌頭打結了,他從未單獨與焚雙焱說過話。
每年,只有在莎拉維爾與焚雙烈會面之時,他才會與那個傲立在兄長身側的美麗雌性搭上一兩句,而每一回,他都會深深沉醉於她驚人的魅力中。
人說,先愛上的那個總是輸家,他什麼都沒做,便開始患得患失,深怕自己不夠好,失去了雌性的青睞。
於是,卩恕按照族中一直以來的求偶方式,開始悄悄跟隨她,保護她,記錄她喜好的一切,雖然進度不快,但事情總歸還是在穩步向前,他從來沒想過,在還未做好萬全準備之前,會與焚雙焱單獨見面。
她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傻子吧,卩恕後背肌肉緊繃,手心一片潮濕,他想說點什麼,或者像她一樣大方地打個招呼,可他說不出話來,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不會吧。渝州眼中浮現出了一絲不可置信,這年頭,連5年級的小學生都有6個老婆了,大名鼎鼎的死海之主怎麼好像還是個處……不,似乎是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童子雞。
正當渝州的眉峰越皺越緊時,他又突然醒悟過來,這不是「焚雙焱」該有的表情,便將笑容拉大了好幾個弧度,「你躲在這幹什麼?」
這是渝州觀察了真貨一個多小時的成果,焚雙焱是一個很有魄力的女人,行為舉止間都帶著一種瀟灑利落。
因此,她的笑容,她的蹙眉,她說話的語氣,她無所事事時的小動作,這一切的一切,幅度都比謹言慎行的渝州要大上幾分,也隨意幾分。
而現在,這種區別已經消失了。
看著一動不動,仿佛成了木雕的卩恕,渝州笑得更開心了,不得不說,卩恕疑心22號也很正常,畢竟,從焚雙焱說話的氣度來看,那應該是一位有閱歷,有主見的成年女子,而系統為她匹配的新容貌過於稚嫩與嬌弱,那種說一不二的氣勢在小女孩的臉上極其違和,再配上那一副脆生生的嗓音,說什麼都好似在撒嬌。
而渝州不一樣,他分配到的身份-珍妮弗,本就是一個成熟的大美人,一顰一笑都說不出的明麗動人,稍加化妝模仿,便像極了真實的焚雙焱。
於是,真貨變成了假貨,而假貨反倒成了真貨。
「我,我,我。」卩恕站得筆挺,像是第一次接受上級考察的新人,話都說不利索。就在此時,一隻小小的蚊子飛過,停在了他的臉上,情急之下,卩恕一巴掌拍了過去,「打,打蚊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