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何愁這才收回視線,「我覺得,其實索訖和坎帕托不同,或許……」
「怎麼回事。」渝州咬了口菜幫子,沒有吃到牛蛙的不滿讓他打斷了蕭何愁的話語:「難道是我記錯了?你好友的名字不叫渝州,而叫索訖?不然為什麼我經歷了這坑爹的副本,心靈飽受創傷,正需要人安慰之時,你卻老提一個外人。」
「……」蕭何愁放下筷子,然後默默吐出了嘴中的蛙腿骨,「我在來的路上安慰過你,可沒到2分鐘,你就一臉不耐煩的打斷我,說朋友間的安慰不需要膚淺的言語,只需要真金白銀的請客。」
「何愁,你變了,變得不可愛了。」渝州痛心疾首道,「過去的你不僅會請客,還會溫柔似水地噓寒問暖,關切地問我接下去發生了什麼事?斷然不會像今天這樣,拆我的台。」
蕭何愁:「……」
「接下去,發生了什麼事?」
渝州:「毫無誠意的發問,我渝州是不會……」
一隻剝了殼的大蝦赤裸得躺在了渝州的米飯上。
「咳,自打劉國郁死了以後,我又往下墜了40分鐘,那幾棵高大的傘狀樹居然在底部合三為一,連成了同一棵樹的某簇枝幹。眼瞅著躲無可躲,即將摔在樹幹上,我立刻拉【錨】回到了起點。此時,空中巨蟲已散,母蟲也被公蟲駝走。【錨】設立的坐標點已是空無一物的天空。」
渝州喝了口西瓜汁繼續說道,「我看見喬納德躺在葉子上一動不動,他粗心的父親把這個命途多舛的兒子給遺忘了。此時的他已經化為了成蟲模樣,兩根呆毛變成了長絲狀觸角,身披純黑色啞光外殼,6對足,透明革翅自第一對足背後長出,延伸至尾部。體型也比在生殖腔中大了幾十倍。也就是他穿在身上的鎧甲讓我認出了他的身份。」
「那鎧甲,不會漲破嗎?」
渝州:「應該是能自動調整大小吧,畢竟參與十維公約的種族體型各不一樣,再加上戰鬥類的卡牌普遍難得,如果防具對體型還有要求,那估計大家都不幹了。」
「那倒也是。」蕭何愁咬著筷子點頭道,「之後呢,喬納德還是死了?」
「本來是要死的,可誰讓他遇到了我呢,那時我被【錨】拉回原點,雖然位置回到原點,但速度卻沒有歸零。眼瞅著離那片布滿蟲蛹的葉子越來越遠,我抽出【ZFJ0945三用榴槤槍】,對著樹幹就是一陣掃射,樹枝搖晃,上面的蟲子紛紛落下,有不少就掉落在喬納德所在的葉子上。我一路下墜,一路開槍掃射,過了十來分鐘,我又落到了三枝並路的地方,這回我無處可躲,除非棄權,不然必砸在樹幹上,就在危難關頭,我想起了身上穿的【鳳凰羽衣】。我心想這是死海……」
「是一張a級卡。」渝州含糊道,「如果連地心引力都抵擋不了,是不是有損它的威名。於是,我沒有喊棄權,而是抱著腦袋,就這麼直直地墜落在了那直徑幾千米的交匯處。霎時,天雷勾動地火,一聲巨響後,羽衣碎裂成片,而我,毫髮無傷。20來分鐘後,系統提示我,副本通關。」
順帶,還看了一場鳳凰化羽的免費3d煙花秀,渝州在心中默默吐槽了一句,這種別致的禮物怎麼想也不會是卩恕那個24k純處男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