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小提琴一定是玩家?短髮女子一定有問題?
渝州成功把自己繞暈了。他呆滯了好一會兒才將紙疊好,方方正正地塞入了上衣口袋。
哎,車到山前必有路,只要聚會再舉辦一次,他一定把那些人的身份搞得明明白白。
辛普森卡勒,卡勒口中的他,露絲,歐文偵探,兔子面具,警方,短髮女子,小提琴,瘦子壯漢,金髮男子,逃跑女子,弗萊伯格。
渝州咀嚼著這些或陌生或熟悉的名字,他們究竟從屬於何方勢力,誰是無意間攪入了這個僵局,誰又是陰謀真正的主導者,第一日的死亡是結束還是開始?而這一切又與海洋之心有何關聯?
或許,有必要再找露絲問一問情況了,他暗暗發誓,這次就算霍克利萬般阻撓,也休想攔住露絲小姐的官配丈夫,一片赤誠的傑克先生。
渝州躊躇滿志地捶了捶麻木的腿,從馬桶蓋上站起,翻開蓋子,按下沖水鍵。在嘩嘩的水聲中走了出去。
然而天不遂人願,B1套間的大門緊閉,房裡早已人去樓空。
吃了閉門羹的渝州很快修改了他的方案,找沙文問問情況,然而到了c區,他才發現沙文和歐文偵探的房間也都是暗的。
想來是被請去調查高個女子的屍體了,渝州只得作罷。
經過一日艱辛,線索或多或少浮出了水面,渝州也不貪心,準備睡個好覺,明天繼續。
……
他離開二等艙進入逃生通道,想要抄近路回三等艙,卻見一個衣著光鮮的棕發男子,正摟著一個羞澀而稚嫩的年輕姑娘在沒有燈光的樓梯上擁吻。
女孩穿得樸素,皮膚也有些粗糙,但勝在那種沒有歷經時間磨洗的年輕活力。見到渝州時還緊張地往男人身上靠了靠。
貴族老爺想要玩點新鮮花樣,渝州不欲理會,朝他們點點頭,便徑直通過了這狹小的樓道。
棕發男子目送渝州離去後,就摟起女孩的腰肢,深情款款地說道:「別怕,寶貝,這個世界上除了我,誰也別想傷害你。」
「你說的是真的嗎,查理先生?」少女羞怯地低下了頭。
「當然!」棕發男子發出了一聲誇張的詠嘆調,他一把捧起少女的臉頰,雙眼炯炯有神,「你的笑容沒有酒,我就醉得像條狗。」
說著,他的嘴唇便朝著女孩的臉落了下去。
「查理先生。」少女嬌羞地轉開臉,嗔了一句,「有外人,這樣不好。」
「有什麼關係,他想看就讓他看個夠。」
「可是…」
棕發男子再次捧起了少女的臉:「不要可是,乖,聽我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