卩恕自然不可能讓他搶到,胳膊一抬,就把渝州壓了下去,「這東西歸我了。」
「啊?」
「啊!?」卩恕眯起了眼,好似渝州敢表露出一絲絲的不願意,他就能把他的腦殼打爛。
渝州笑得十分勉強,「拿去用吧,你的健康最重要。」
「哼。」
渝州的目光在那瓶藥劑上流連忘返,直到卩恕將它藏進口袋,他才收回目光,重新開口道:「昨日晚間,我在二等艙的走廊上暈倒,是你救了我,還把我送回了房間?」
「你在做夢嗎,我會救你?」
前面才剛救了一次,渝州實在不想吐槽這個記憶力堪比魚類的傢伙,他鄭重的說道,「這很重要,有人連著2次對我下手,應該是盯上我了,如果你知道他們的任何信息,請務必要告訴我,而且我也需要判斷是否有別人在背後幫我。」
「別人,你當你是香餑餑。」卩恕嘲諷了一句才道,「這事跟我無關。」
「當真無關?」
「無關。」
一貫的嘲諷之色,讓渝州分辨不出他語中的真假,思慮片刻,渝州突然像是想通了什麼,整個身體都鬆弛了下來,如釋重負地笑道:「不錯,肯定不是你,救我那人把我送回房間後,除了幫我蓋上被子,還替我換了內衣褲。你沒有那麼細心。」
「什麼,不可能!」卩恕震驚道,「我只把你甩到床上,根本沒有替你換衣服,是誰,是哪個雜種!?」
渝州呵呵,「果然是你。」
卩恕:「……」
渝州:「呵呵。」
「你居然又騙我,信不信我……」卩恕話沒說完,渝州的食指就貼在了他的唇上,「噓,救人又不是壞事,幹嘛藏著掖著。」
卩恕呆愣了半秒,突然掃開了他的手:「救人,什麼救人,我有救過人嗎,我怎麼不記得了。」
「你夠了。」渝州實在無力吐槽,這貨是小學生嗎?6s失憶,當場反悔?
「你敢質疑我!?」
「不敢不敢。」
「哼,算你識相。」
渝州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:「好吧,那就請問卩恕先生,昨日有沒有碰巧走入二等艙,碰巧看到什麼特殊的人和事呢?」
「就看到一隻奇醜無比的蜘蛛,翻著肚皮暈倒在走廊上。」卩恕沒好氣地說道。
「那有沒有看見可疑人物?比如說覺得那隻蜘蛛特別礙眼,想要走過來一腳踩爆它的人。」渝州循循善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