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什麼啊,就知道你靠不住,信你,還不如信一頭豬。」卩恕沒好氣地說道。
「可是。。」渝州本來還想說些什麼,但看到卩恕自信滿滿的神情,還是閉上了嘴。左右用不著他了,好好看戲就成 。
卩恕這回也不管渝州同不同意,直接扛起他往頭等艙走去。
路上,兩人偶遇沙文和寶莉·波頓,他們兩個圍在歐文偵探身邊,神色凝重地討論著什麼,根本沒有注意卩恕兩人。
渝州嘆了口氣,兒大不由娘啊,距離副本結束還有3天,主線劇情應該已經走到了中段,雙方的較量也臻至白熱化。
他已經錯過了入局的時機,這會兒再也沒有資格了。他感慨一聲,沒有和3人打招呼,默默離開了。
路途中他又遇到了羅伯茨·霍克,這位恪盡職守的老人正守在大廳的第一線,替船上的乘客排憂解難。
「你好先生,我房間的水管炸了。」
與羅伯茨老人說話的正是渝州介紹過去的明學家。這會兒他正興致勃勃地搞著么蛾子,好趁機接近老人,從他嘴裡套出話來。
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,就匆匆分開了。回到房間的渝州也不再多想,爬到床上舒服地呻吟了一聲,看黑桃3,4的模樣,對瑰夢石是勢在必得,這回他真的只要躺好就可以了。
卩恕坐在床頭,不知想些什麼,等渝州沉沉睡去後,他朝壁爐中加了一大勺碳火,這才離開了房間。
下午4時,渝州醒來,沒找到卩恕,他害怕再受到狙擊,就沒貿然出門,而是打開手機,在床上玩了兩把連連看,但半個小時過去了,依然不見人影。
渝州這才緊張起來,出事了?他的腦海中閃過瘋狂科學家抓捕怪物的畫面。
「不是被人聯手抓住給切片研究了吧?」渝州趕緊穿上鞋襪,快步走了出去。
沒走兩步,就看見B5門口圍了一大群船員,米勒隊長和他的下屬大花臂強森也在現場。
屋內傳來女人歇斯底里的咆哮聲,「查爾斯,我要和你離婚,你一個子也別想從我這得到。」
「不,不,別這樣,艾琳,我錯了。」男人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這樣的話語。
「別叫我的名字,滾!和那個下賤的女人過去吧!」艾琳·丹諾生女士撕扯著嗓子喊到。屋內又傳來一陣乒桌球乓的摔盤子聲。
米勒隊長皺眉,似乎很不願意處理這樣的家長里短,他命令他的下屬上前拉架。自己則站在門口冷眼旁觀。
嘿,這不是和他有兩面之緣的B5女士嗎?渝州湊過去,只見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被一腳踹出了房門,身上的襯衣被撕成布條,說不出的悽慘。
「這是怎麼了?」渝州拉過一個小船員。
「查爾斯先生偷情被丹諾生夫人發現了,夫人要離婚,先生不願意,這不,都快鬧了一下午了。」小船員聊起八卦也是眉飛色舞,「說起來,這段婚姻從一開始就不被人看好,丹諾生夫人的父親可是公爵大人,而威爾斯先生只是一個不入流的銀行小職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