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哼,一個娼婦。」瑪利亞輕蔑道。
夏洛蒂不聲不響,一句也沒反駁,只是雙手握緊了拳頭。
「先生,小姐,你們的紅茶與小蛋糕。」一位身穿制服的男孩走到幾人跟前,他長相清秀,眉目間不如西方人那麼深邃,但別有一番滋味。就在他放下茶點時,腳底突然打了個滑,茶壺脫手而出飛到半空,人則摔入了卩恕懷中。
「對,對不起。」他趴在卩恕懷中,楚楚可憐像一隻剛斷奶的小羊羔。
卩恕眉心直跳,一張臉黑得如同鍋底,要不是渝州按住了他的手,他現在就想捏碎那幾個知好歹的傢伙。
被擠出包圍圈的渝州,看著場中形如亂鬥的3女一男,豁然開朗,這熟悉的味道,這熟悉的感覺,他的解密副本,全回來了。
「我肚子有點疼,我去上個廁所。」渝州憋著笑拍了拍卩恕的肩膀,將一支小巧的錄音筆插入了他的口袋。
「想拋下我!?做夢。」卩恕拉住渝州的手,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了,「一起走。」
「別,」渝州在他耳畔低聲道,「你不是說要幫我得到瑰夢石嗎,這麼快就放棄了?」
「我……」卩恕看了眼那四個傢伙,毅然決然的說道,「放棄。」
渝州:「求你。」
卩恕:「……」
很快,那四個相互觀察對方的男女也齊聲挽留:
「再多坐一會吧。」
「多坐一會吧,這茶水我會賠償的。」
「哪來的娼婦,金,你可別找了她的道。」
「……」
渝州偷笑:「哎呀,憋不住了,再見。」
6點48分
渝州瀟灑離去,走前還不忘帶上那一碟紅絲絨小蛋糕。
而在這一分鐘,
小提琴坐在擺滿精緻菜餚的12人方桌旁,面無表情地吃了一口蔬菜沙拉,身後一根黑洞洞的槍管直指她的腦門。
瘦子黑桃3坐在c20的房中,看著屋外漸起的迷霧,若有所思。
比爾·歐文剛吃完晚餐回到房間,寶莉和沙文迎了上來。
明學家第四次砸壞了水管。
羅伯茨·霍克在船艙巡邏,一絲不苟地解決著每位乘客的難題。
辛普森卡勒坐在辦公室里。他的手上拿著一張三人照片,他看得很專注,手指輕輕划過照片中女人的臉頰,就在這時,門鈴響了,他眼中的柔情一瞬間消失,將照片鎖回抽屜後,他起身開了門。
鐘錶轉過一圈,6點49分,渝州回到了房間。
他拖著被子躺在沙發上,玩了幾局連連看,等到2個小時之後,卩恕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了。
「該死,你居然丟下我跑了。」卩恕脫下大衣,不悅地甩到了渝州的頭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