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。」
由於渝州不知道布朗夫人的房間號,所以先去找了露絲。
意外的是,露絲沒有待在b1套房,而是在兩人所屬的b3門口徘徊。
「找我們有事嗎?露絲小姐。」渝州親切地打了個招呼。
「那個,」露絲完全沒了剛才演講時的氣魄,她拉了拉身邊霍克利的衣袖。
霍克利平淡道:「阿佳妮好些了,斯圖爾特先生想要感謝你們。」
「真的?」渝州有些驚喜。
露絲:「但請你們不要提起昨晚的事。她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。」
渝州答應下來,又問了布朗夫人的房間號,這才和露絲兩人來到二等艙,敲響了阿佳妮的房門。
開門的人是歐文偵探,這讓渝州倍感意外。
「我先走了,有事來房間找我。」歐文偵探拿著繩結,柱上拐杖,和斯圖爾特先生告別。
錯身的一瞬間,渝州看見了他耳垂處的一道血衡,傷口還未凝固,顯然是在房內受得傷。
而房內的斯圖爾特先生臉紅脖子粗,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喘著粗氣,連道別的話都沒有說,
顯然是和歐文偵探大吵了一架,不,應該是單方面的責難。
渝州又開始動搖了,這麼看他一開始的想法沒錯,只是事件發生到中途,出現了某種不可抗力,將一切推離了劇本的軌道。
「露絲,你來了。」阿佳妮干啞的聲音傳來,與她平日的清脆完全不同,看來是傷到聲帶了。
「傑克和金也來了。」露絲道。
幾人走進房間,阿佳妮平躺在床上,氣色很差,表情木然,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。
「阿佳妮……」露絲的眼眶紅了。
渝州將甜點盒與休閒讀物放在床邊,拉著卩恕坐在了另一張無人的床上。他估計若是現在詢問有關弗萊伯格的問題,大概會被人拖出去打死。
既然這樣,渝州清了清嗓子,指著牆角的一副泰坦尼亞號素描道,「阿佳妮小姐,這是你的作品嗎,畫工真好。我是學油畫的,但總是上不好色。」
「不是。」阿佳妮只回答了這兩個字,便又閉上了眼。
「那是塞繆爾先生的畫作。」露絲道,「不過,阿佳妮畫的也很好。」
渝州等的就是她這句話:「我聽金說,你小時上過繪畫班,莫非就是在那裡認識的阿佳妮小姐。」
「是啊,他們幾個小時可調皮了。」斯圖爾特先生已經平復了心情,替4人各泡了一杯咖啡,說起阿佳妮小時候的事,他悲戚的臉上才有了一絲笑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