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怎麼回事?渝州百思不得其解。
卩恕卻幸災樂禍:「你是不是又打臉了?」
渝州:「為什麼你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?」
……
一無所獲的兩人離開了c167房間,來到c165門口,渝州心血來潮敲了敲房門,想從隔壁房客口中問出些什麼,然而敲了許久都不見有人。
「還不如我直接衝進去把他抓出來拷問。」卩恕將關節掰得咔咔響。
「別。我們可是良民。」渝州正色道,他拿出一張白紙,在上面寫道:請問您這幾天見過幾次布朗夫人?她和她的丈夫是一起進出的嗎?
渝州將紙條從門縫中塞了進去,嘴中還「和善」地同卩恕說,「實在不行就按你的方法來吧,反正做了那麼多回,也不差這一次了。」
房內傳來了鍋碗瓢盆的哐當聲,似乎有一個人摔倒了。
很快,那張紙條便從門縫中塞了出來,輕重不一的字母被水痕暈開,連紙張都被泡酥了,這是…眼淚?渝州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,這短短几行字為什麼看上去有點像遺書呢。
錯覺,一定是他的錯覺。
紙上寫道:布朗先生5次,夫人2次,那2次是一起回來的。
渝州若有所思道:「看來布朗夫人很忙啊。」
他將紙撕成碎片,扔進附近的垃圾桶,道,「走吧,去看看露絲小姐回來了沒。」
卩恕沒什麼意見,只是經過這次襲擊,他變得越發謹慎了,每遇到一個人,他都會用「和善」的目光與他們打招呼。
「露絲,你今早的表現可讓我刮目相看。」走廊前方傳來瑪利亞女海豚般的女高音,
「你去過卡勒拍賣會的保險庫了?裡面安不安全?我可不想給叔叔推薦一個不靠譜的公司。」
渝州停住了腳步,拉著卩恕在拐角處躲藏了起來。
「保險庫確實不錯。光合金鋼板就有30cm厚。」露絲說得有些急促,似乎另有要事。
可瑪利亞卻不想放過她,興致勃勃地問道,「裡面是不是有很多好東西?你看到那幅從神秘東方來的刺繡唐卡了嗎?它是不是真有傳單上拍得那麼好看?」
「我沒有看到。我還有點事,瑪利亞,待會兒再和你聊天。」露絲急於脫身。
「什麼事?是去陪阿佳妮嗎?我和你一起去。」瑪利亞死死挽住了露絲的手臂,就像一個不願放開糖果的小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