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此類推,泰坦尼亞號上的歐文偵探,一位被辛普森卡勒請來捉拿怪盜的人,雖然看起來總是忙忙碌碌,但在處理怪盜的案件上並沒有表現出他應該有的智慧,為什麼,因為他就是弗萊伯格本人,他要抓的就是他自己。
雖然渝州不知道為什麼上船的是弗萊伯格,而非真正的歐文偵探,但這並不妨礙他得出結論。
然而,這個理由渝州卻不能說出口,於是他道:
「那天,在威廉士的房間中,您彎下腰去撿那個首飾盒,可奇怪的是,您的管家明知道您腿腳不便,卻沒有主動攬下這個活,僅僅只是拉了您一把,我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。
後來,隨著事件的推進,我發現了您和英國警署的布局,於是您的管家-這個不和諧的因素便無限放大。
按理來說,你們籌謀了那麼多,不可能帶一個一無所知的外人上船,然而你的管家卻對你十分冷淡,處處防備,而你查案也寧可帶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,卻不願意帶他。
這是不是太奇怪了。除非你倆的立場本就不同。
而如果這個計劃中,存在一個既讓警方忌憚,卻又不得不用的人,那必然只有怪盜弗萊伯格。」
渝州緩了緩,「你們在辛普森房內表演的那一連串把戲,早就暴露了您的身份,怪盜先生。」
這句話是完完全全的試探。但他有理由相信,為了給辛普森更大的壓力,怪盜弗萊伯格或許早在夜深人靜的午夜造訪過這位大腹便便的商人。
或許是大變活人,或許是水杯漂浮。
總之,給他留下了畢生難忘的噩夢。
老人似乎是默認了渝州的推測:「按你的邏輯,怪盜為什麼不能是我的管家。」
渝州嘴角一彎:「因為素質。
那天,露絲流產,你和你的管家應該都在浮金禮堂吧,但你倆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來到b7,你穿著睡衣,一臉惺忪,而你的管家換了褲子,卻忘了換帶血的襪子。
我相信一位善於偽裝的怪盜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,這就是素質的差距。」
「但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測。事實上,我與英國警方並不熟,事先也不知道他們假冒怪盜的計劃,我們是在上船後才相互認識的,而我的管家,老夥計,只是對我喜歡吃大蒜的習慣頗有微詞。」歐文偵探畫風一轉,狡猾的推翻了先前所有的推論。
「所以,你的意思是假借弗萊伯格的名號,布下莉莉安娜的局都是警方所為,您是在上船後才得知並沒有弗萊伯格這號人,一切都是蘇格蘭場的計謀,與你無關。」
「當然。」
渝州聽後,卻哈哈大笑,這位謹小慎微的怪盜先生終究還是入了他的語言陷阱:「您確定沒有弗萊伯格這號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