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想幹嘛,就是想問你一道簡單的數學題。」
「?」
「題干,這副本剛開16個小時,你在我身上花了15個小時,請問,你在焚雙焱身上花了多少時間?」
卩恕一愣,緊接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,像調色盤成精似的。
「小學生的數學題,很難算嗎?16減15等於……」渝州唇角一勾,俯下身在卩恕耳邊輕輕說道:「0。」
「不知道我算對了嗎?」
「調色盤」卩恕終於變成了豬肝色:「……」
渝州看好戲般地托著下巴,瞧著眼前男人萬般窘迫的樣子,剛想再調侃幾句,卻見對方像一隻憨頭憨腦的憤怒小鳥,一腦門撞開身後的高牆,衝出了廁所。
石子與灰塵亂飛,白花花的牆上留下了一個人形坑洞,姿勢極盡窘迫。
渝州還未反應過來,卩恕已經消失不見了。
「不會吧,這就跑了?」渝州撩了撩被勁風掃過的髮絲,喃喃自語道。
他慢吞吞地扶著廁格坐了下來,韋笑的離開讓他緩了一大口氣,現在又有卩恕在他身邊,在一個不需要腦子的對抗類的副本中,他的前路突然變得一片光明。
「這下,終於可以躺贏了。」渝州感嘆了一聲,他迎著午後暖茸的陽光,在光影斑駁的寧靜小室中,用固體酒精為自己泡了一杯熱騰騰的卡布奇諾。
渝州捧著佩奇小豬的杯子,舔了一口咖啡上輕盈的泡沫,慵懶地眯起了雙眼:「啊,這才是人生。」
然而就在這時,在他看不見的下水道,一雙無瞳孔的眼若隱若現,包圍著它的黑色火焰如沸騰水汽,沿著彎曲的管道洶湧流竄。
它翻滾著,神不知鬼不覺地躍上了渝州的身軀。
1s鍾後,小豬佩奇粉嘟嘟的臉頰吻上了地面,被掉落的黑體「卡」字砸中腦門,頓時四分五裂。
午後,陽光撒入無人的廁格,塵封許久的街邊小廁再次歸於寧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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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-15=0
阿恕和州州的愛情公式你學會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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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隨州州的這次詭異死亡,副本的重要拐點即將降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