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日子選在5月19號的原因,我想是追求浪漫吧。雨落星辰,沒有什麼比這更浪漫,更難忘的了。
「而作為一名藝術家,那份浪漫情懷應該深深刻入了他的骨髓。但可惜的是,這裡多雨,從12號起連著下了7日,但最重要的20號卻偏偏是晴天。
沒辦法,畫師只好把這個難忘的日子提前了一天。」
「確實難忘。」波南嚴肅地點點頭,便將自己藥劑卡牌送到了渝州手上,「這畫師一定是一位骨骼驚奇的高人,不然怎麼會做出這種坑爹的事。」
「死生契闊,與子成說。雖然中間出了點小問題,可兩人間的感情卻不容置喙。」焚雙焱斬釘截鐵,說完後,她轉向渝州
,「你這小跟班有點跳啊。」
渝州轉動著手上兩張藥劑卡牌,淡淡道:「一個人自出生起便生活在殺戮之中,連生存都成問題,自然無法理解那種黏糊糊的愛情。」
「自出生起?」焚雙焱不明所以,她擰開蓋子一口喝乾了藥劑,然後差點沒吐出來:「惡,臭腳丫子的味道。」
「他今年才7歲,他母親在懷他的時候便進入了公約。」渝州解釋了一句,便喝下了屬於自己的小藥瓶,他相信以焚雙焱的智商應該明白這句話的意思。
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憐之處。
渝州在心中嘆道。隨著藥劑進入腹髒,黑線開始褪去,他的左手也重新恢復了知覺。渝州蹲下身,將最後一張藥劑卡牌塞給了匍匐在地的波南手中。
「大,大人,您,您這是什麼意思?」波南看著那張卡有些驚愕,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。
渝州翻了個白眼:「我要它有什麼用?還能當飲料喝不成?」
波南頓時想起了他還處於演戲中,改口道,「大人,這是我的投名狀,您先看我表現,我要是表現好,您再賞賜給我。」
渝州知道波南誤會了他的用心,卻懶得說穿:「然後我還得一路舉著你是吧?」
「不不不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」
「那就喝吧,怎麼還要我求你不成?」
「不不不。」波南擺手喝下了藥劑。
「你倆之間有問題。」焚雙焱看了眼渝州,又看了眼波南。
「八卦的女人老的快。」渝州活動了一下剛恢復知覺的左手,笑著說道。
「無所謂,生命誠可貴,美貌價更高,若為八卦故,兩者皆可拋。」焚雙焱說著湊近渝州嗅了嗅,「嗯,陰謀的味道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