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只是愚蠢的凡人,不懂得探尋它的秘密,反而捨近求遠,捨本逐末,從外界尋找世界的答案,可笑之至。
而我要做的,就是不停喚醒它,打開它的大門,將藏在裡面的秘密全部挖掘出來。」
越到最後,他聲音中的亢奮之意愈盛。
「唯心派?」蕭何愁皺眉。
「或許,是大腦實驗。」渝州道,他回頭望去,那個說話毫不留情甚至有些尖酸刻薄的男人又垂下了頭,鑽進了書堆里。他定了定神道,
「眾所周知,坦叔當年就是憑藉他的大腦,硬生生地猜出了上帝的安排。廣義相對論提出之前,沒有人思考過這個問題,也沒有任何實驗作為依據,他能依靠的只有他的大腦,也正是憑著那一顆大腦,將物理學向前推進了近50年,真是恐怖如斯啊。」
「你覺得他擁有坦叔的大腦?」
「不知道。」渝州看著i埋頭緊盯著書籍,有時凝眉深思,有時一目十行。他突然有一種錯覺,就好像書本是一塊巨大的磁石,一刻不停地吸引著那個才華橫溢者的靈魂。
「你怎麼了?」蕭何愁覺得他友人的情緒有些不對,「別想他了,無論他最後是成為愛因斯坦,還是一個脫離世界的空想家,都與我們無關。」
「我…」渝州漫捲著手上那一本《i的密碼新解》。
「縝密的邏輯,天馬行空的想法,數論密碼學的開創之作」--這是扉頁上的第一句。
渝州心中某些想法突然被撬動。不,不會是那樣的,不會是那樣的。他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,「我們走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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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要的工具人i先出來溜溜
第181章 名字爭奪戰(三十二)
回到毫不起眼的民宅, 樊遠山不在, 只有樊茵茵孤身一人躲在側間, 心緒不定地握著菜刀,那是她唯一的防身武器。
見兩人進來,樊茵茵臉上浮出了喜色, 但隨即便是一片欲言又止。
渝州看出了她女兒心思,對著兩人道:「我先去破譯秘密了。你們別來煩我。」
說罷,便徑直走向了二樓,鎖上了房門。
樓下,男人無奈地解釋與少女痛哭的哀鳴相繼傳來。
誰讓你沒事長這麼帥, 渝州幸災樂禍了一會兒, 便埋頭研讀起那本《i的密碼新解》。
可直到樓下喧鬧聲平息,勁風攜著血腥味推開大門, 外出的狩獵者重歸巢穴,渝州還是沒研究出個眉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