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男人不錯,比蘇諾有擔當多了,不如你好好考慮一下?」渝州抿了一口茶。
蕭何愁一愣,接著面露喜色,「你不反對我帶上樊茵茵?」
渝州轉著匕首,悠悠地打趣道:「可不是,你明面上是在和樊遠山說話,暗地裡卻在敲打我,喂,渝州,你這個卑鄙小人過去曾經害死過他們,現在是時候回報了。我要是不答應,豈不成了千古罪人。」
「我不是這個意思。」蕭何愁趕忙解釋了一句。再望去,卻見渝州眉宇間全是揶揄之色,哪有半分不快,他郁色一松,嘴角微微上揚,如明月清風,拂面而來:「謝謝。」
「先說好,這事是你攬下的,我可不會幫忙。」渝州散漫地轉動著匕首。
蕭何愁輕巧一抓,便從他手上搶回了匕首,又將三用榴槤槍塞入了他的懷中:「當然,若是遇到危險,交於我便是,你只需要……」
他在想用什麼說辭更加婉轉。
渝州就幫他接上了:「抱頭鼠竄即可。」
「這可是你自己說的。」
就在兩人漫無邊際的閒聊時,樊遠山帶著雙眼紅腫的樊茵茵出來了。但看情況,男人並沒有勸服他的妹妹,兩人依然相互拉扯著。
「哥,我不要,我可以一個人……」
「別胡說,有高手保護,這是多少人求不來的事。」樊遠山表情嚴肅地打斷了樊茵茵。
「可是……」樊茵茵看了眼端坐著的蕭何愁,又是窘迫又是難堪。
蕭何愁站了起來,想要過去說幾句安慰的話。卻被渝州一把拉住,他淡淡道:
「妹子,那解藥是在支線副本中,可不是放在超市置物架上,你一伸手就能夠的到。你哥他要與許多外族生物共同爭搶,在刀光劍影中廝殺出一條血路。
「即便這樣,你還要因你可憐的自尊心讓你哥擔心,在他沉重的心理負擔上在加上一塊大石頭?」
「什麼!哥,那個副本有危險?你為什麼不告訴我?」樊茵茵緊張地拽著樊遠山的手臂,「我,我陪你一起去。」
眼看兩人又糾纏在了一起,蕭何愁嘆息道:「一個傻哥哥,一個傻妹妹。」
「妹妹可不傻,」渝州懶散地笑著,低頭用指甲刀輕輕撥弄指甲,「支線副本哪有不危險的,哥哥的謊言很拙劣。妹妹沒有發現,只能說明,她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。」
「她剛剛受到了……打擊。」蕭何愁將失戀換了一種說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