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見蕭何愁也是一臉疑惑:「不是你在我手上寫字嗎?」
兩人對視一眼,同時產生了一種不可名狀的恐懼,就像心臟被開了一個口子,涼意嗖嗖地往裡鑽。
渝州搓了搓微微顫抖的葉子,強作鎮定,「那個傢伙寫了什麼?」
蕭何愁搖搖頭,似是不願多說。
「都什麼時候了,你還玩那套?」渝州有些惱怒,「現在那神秘生物只在我們手上寫字,以後說不定就要來索命了。」
蕭何愁低垂著頭,沉默了很久,「它寫了一個名字,說那是要取走我性命的人。」
渝州一愣,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,心中不安快速發酵:「誰?該不會是我吧?」
蕭何愁搖搖頭:「一個從未聽過的名字。」
他的聲音止於此處,並未繼續。
渝州卻不明白:「從未聽過的名字。那你這一副不情願說的樣子是怎麼回事。」
蕭何愁依然緊閉雙唇,不言不語。
渝州逼問了幾回都沒有得到答案,很快便陷入了沉思,蕭何愁得到的信息絕對不是如此,或者說,絕不止如此。但他不願意說,我也不能鑽進他腦子裡…
反觀我自己,寫在我手上的Rap又是什麼意思,是唱跳rap的那個rap嗎?
不,不會,首字母是大寫,應該是一個人名,一個沒有寫完的英文名。而且這個英文名對照的中文應該比較複雜,不然沒必要換用英文。
會是誰呢?
帶著這個疑問,他又踩著樊遠山的肩膀,重新爬了上去。
此時,樊遠山和焚雙焱聊的正歡。
樊遠山:「這液體很奇怪,我在裡面可以呼吸,也能說話。」
「確實奇怪,這片深海在天空中為什麼沒有掉下去?」焚雙焱也倍感意外。
「這似乎與你和我說的達加拉湖有點像。」樊遠山道。
焚雙焱:「差的遠了,那只是一個奇特的視覺偏差。」
渝州聽著兩人興致勃勃的對話,知道他倆在雲層中聊得很開心,完全沒有受到影響,看來著了道的只有他和蕭何愁兩人。
為什麼?
那把匕首又是如何落入位於上方的海洋中?
這一切的一切,完全沒有頭緒。
「喂,你看到那把匕首怎麼飛上來的嗎?」渝州用末梢點了點卩恕的臉。
「哼。」卩恕扭過頭,繼續他手中的安裝與攀爬工作,完全不想搭理渝州。
「喲,吃醋了。」渝州剛想安撫幾句,卻聽樊遠山高呼道,「那,那是什麼?」
渝州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晦暗幽深的海洋,隱約有一捆草繩在隨波飄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