渝州也有些意外,在他看來,兩人人當時的分手只是意氣用事,沒想到先是大哥,再是婷芳姐,全都梅開二度了。
想到韓九立,渝州心中又是一陣抽痛,他淡淡道:「恭喜你啊,婷芳姐。」
只可惜,這麼多年的情分終究還是淡了。
「說恭喜早了點,他還只有15歲。」
「…」渝州道,「婷芳姐,你這也太兇殘了吧。」
蕭何愁:「…」
「不兇殘,不兇殘。等他再年長一些,就輪不到我了。」阮婷芳支著腦袋,嘴角含笑,說不出的得意。
「你與他怎麼認識的?」渝州害怕婷芳姐受騙,即便她與表哥已經一拍兩散,但對自己一直照顧有佳。
「秘密。」阮婷芳低頭喝了口茶水,「不過我可以告訴你,他是來這裡參加副本的。」
「外來種?」渝州和蕭何愁異口同聲道。
「是啊,當時我也嚇了一跳。」阮亭芳回憶道,「他就住在我家隔壁,話不多,總是冷著一張臉。每日凌晨出門,清晨回家,也不知去做了什麼,回來時滿身是傷,我想幫他包紮,他卻總搖頭拒絕,可即便他躲過了我的愛心包紮,還是躲不過我的愛心雞湯,幾頓飯的功夫,他就被我俘虜了,離開時,還送了我這個。」
阮亭芳嬌笑著拿出了一串的掛墜,掛墜中央是一個黑色許願瓶。
「能讓我看看嘛。」渝州問道。
「當然。」阮亭芳大方的將掛墜遞了過去。自己則又替蕭何愁倒滿了茶水。
渝州拿到掛墜後,躊躇片刻,最後還是用指甲摳住了瓶蓋,不錯,他剛才就發現,這東西做工很粗糙,似乎不像是一個男人會送給心愛女人的東西。
他偷偷瞄了眼阮婷芳,蕭何愁正在和她攀談,詢問一些關於副本的事,但很可惜,她那位年少老成的小情人並沒有透露太多東西。
渝州見兩人沒注意自己,便用了點勁,摳去了蓋上的膠封,拔出了蓋子。
一跟連在蓋子上的毛刷被一起拔了出來,上面還沾著黑色的油墨,當它接觸到空氣的瞬間,打了個哆嗦,便快速在在渝州手上寫了起來。
「不會開根號的烏普拉:
本人承接各類追殺,保鏢業務,帶過s級以下對抗類副本,金鑽賣家,98成功率,價格公道,童叟無欺。
有意者,歡迎加我身份編號d319765249。」
寫完這段話,小刷子又哆嗦了一下,鑽回了許願瓶中。
尷尬了,看來婷芳姐撒謊了,渝州能想像得到阮婷芳看到這串字符的表情,為了不讓她難堪,渝州拿著紙巾擦去了手上的油墨。假裝什麼都沒發現,將許願瓶還給了阮婷芳,既然對方不是來騙財騙色的,渝州便放下心來:「他離開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