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弟弟比你老子還堅挺,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。」我舉起了拳頭,但看在他受傷腹部的面子下,勉為其難地放過了他,脫下外套,披在了他的身上。
「沒用的東西。」說著,我隨手甩了他一瓶治療藥劑。
他換上了我的衣服,喝了藥,眼睛灼灼,散發著某種亮晶晶的光芒:「老大,有人說過你是一個好人嗎?」
我一聽,當場就怒了。
d,就你還想給老子發好人卡?
當即扯著他的臉頰往兩邊拉扯。
餘下兩人姍姍來遲。他們的臉色都不怎麼美妙,顯然跑岔了氣。
當他們看見坐在地上的花生,和他手上沾染的血,臉色各異。黑桃4將手探向花生受傷的腹部,查看傷勢,
「你沒事吧?」
榴槤酥卻冷嘲熱諷:「呦,需要我提醒你下輩子多注意嗎?」
兩人又鬥起了嘴。
我看向雙焱離開的地方:「你們三人留在這兒。我去找找那個兇手。」
過了這些時間,我終於想通了。與其自己胡思亂想,還不如找到她,直接詢問她這麼做的原因。
其餘三人都沒有意見,事實上他們有意見也沒用,他們三個在我眼裡就是幾個掛件,專門給我喊666的那種。
我沿著血跡延伸的地方追去,直至一座五顏六色的糖果屋。
血跡消失在了門口。我略一遲疑,便翻牆而入。
黑黢黢的糖果屋空無一人,我一腳踩在靠門的布丁地毯上,差點沒陷進去。
這是什麼品味。我將自己的腿拔了出來,抱怨了一句。
接下來的十分鐘裡,我翻遍了整座房屋,但凡能搜的地方統統搜索了一遍,包括沙發底下和天花板的夾層。但血跡並未延伸至屋內,人似乎就這麼離奇消失了。
陰謀,這其中必有陰謀。
血跡將我引向黑巧克力的屋子,是想嫁禍給他嗎?
抱著滿肚子疑惑,我回到了三人身邊。黑桃4已經用手帕替花生包了扎,榴槤酥則在一邊問東問西。
見我回來。榴槤酥第一個迎了上來,「找到她了嗎?」
我搖頭:「跟丟了。」
榴槤酥的嘴唇蠕動了幾下,他沒有發出聲音,但我卻讀懂了他的唇語:「外行人。」
「呵。」
再次將榴槤酥收拾了一頓之後,我背著花生,準備返回黑桃4的別墅。